&ldo;她应该比较好控制。&rdo;韦斯利说。
&ldo;这很容易想到。&rdo;我说,接着问理查兹,&ldo;你从小女孩身上取下的那些胶带上找到家具漆的残留物了吗?&rdo;
&ldo;没有。&rdo;他回答。
&ldo;这真有意思。&rdo;我说,这些袭击令我困惑不已。
胶带上的乌黑条纹,是我们最后才讨论的。经过分析证实,那是碳氢化合物,用浅显一点的名词来称呼就是油脂。这对我们没有什么帮助,因为油脂就是油脂。胶带上的油脂可能来自汽车,来自亚利桑那州的一辆马克牌货车。
12
四点半,我和韦斯利来到红色鼠尾草餐厅。这个时间喝酒太早了些,只是我们都觉得不太舒服。
再度独处,我很难直视他的双眼。我盼着他谈起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只有我在乎。
&ldo;这里有带活塞的小桶啤酒,&rdo;韦斯利在我看菜单时说,&ldo;味道很棒,如果你喜欢喝啤酒的话。&rdo;
&ldo;除非大热天我奔波了两小时,口渴难耐,又大嚼披萨,否则我不喝啤酒。&rdo;他竟是如此不了解我,我有点不悦。&ldo;事实上,我不喜欢啤酒,只有找不到其他替代饮料时才会喝,但从不认为它味道很好。&rdo;
&ldo;这可不值得你动肝火。&rdo;
&ldo;我没有。&rdo;
&ldo;你听起来火气很大,而且都不正眼看我。&rdo;
&ldo;我很好。&rdo;
&ldo;我考观察人为生。让我告诉你,你一点都不好。&rdo;
&ldo;你是靠观察精神病人为生,&rdo;我说,&ldo;你要观察的对象不是一个为儿童谋杀案忙了一整天,现在只想放松一下的奉公守法的首席女法医。&rdo;
&ldo;要上这家餐厅不是那么容易。&rdo;
&ldo;我知道。谢谢你大费周章。&rdo;
&ldo;我不得不动用关系。&rdo;
&ldo;想必如此。&rdo;
&ldo;吃晚饭时喝点酒号码?没有料到这里竟有&lso;作品一号&rso;,或许它能令你舒服一些。&rdo;
&ldo;价格太昂贵了,而且口感近似波尔多酒,很烈。我没想到会在这里吃晚餐。不到两小时之后我就要去赶飞机,还是要一杯卡百内红葡萄酒吧。&rdo;
&ldo;好吧,随你。&rdo;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或想点什么了。
&ldo;我明天要回阿什维尔。&rdo;韦斯利继续说,&ldo;如果你今晚可以留在这里过夜,我们明日同行。&rdo;
&ldo;你为什么要回去?&rdo;
&ldo;弗格森暴毙,莫特心脏病发作,他们需要支持。我已经表明立场尽可能协助他们,相信我,黑山警方真的是既感激又惶恐。如果需要再调其他探员过去,我也会这么做。&rdo;
韦斯利有一个习惯,每次用餐都会询问服务员的名字,在用餐期间一直以名字相称。我们的服务员叫斯坦,韦斯利和他谈论我们要点的酒和特餐时,张口闭口都是斯坦。那是韦斯利做的唯一蠢事,是他独有的怪癖,我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