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臂,齐肘!”
“右臂,齐根儿!”
……
“左腿,齐膝!”
……
“右腿,齐根儿!”
……
十四次电锯声响过之后,三儿的嗓子也已经嘶哑得不似人声。
和老大一样,他几度昏死过去,又被剧痛强行唤醒。
药粉从塑料袋中抖落的声音中,二愣子轻轻说道:
“来来来,三儿,给你撒点七鹤龙骨散,止止血,咱们继续。”
三儿拼命地呜呜起来,声音微弱而绝望。
紧接着,二楞又开口说道:
“三儿,这是老大刚刚享用过的手术刀,你也来试试呗,你说,第一刀从哪里开始呢……算了,懒得费脑筋,就跟老大一样吧!”
“噗!”
一声轻响声中,三儿又一次惨嚎了起来。
接下来,二愣子便又陷入了沉默。
屋子里只剩下了三儿不时发出的,有气无力的惨呼声。
这一次,二愣子的沉默持续了十一二分钟。
比刚才多了一些。
二愣子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他一边向着剩余三人走去,一边喃喃自语:
“三儿比老大牛逼,挨了四百一十一刀,狗子,好兄弟,不知道你能挨多少刀?”
狗子绝望地呜呜哭嚎起来。
然而,电锯声还是稳定地响了起来。
第三场“报答”从开始到结束,总用时不过十一二分钟。
因为,狗子比老大和三儿死得都快了一点。
二愣子走向了老六,轻轻说道:
“老六啊,狗子只扛了两百多刀,你可不要这么怂啊……”
电锯起,手脚断。
撒药。
挖眼。
凌迟。
老六鼻孔里喷出了最后一口气。
第四场酣畅淋漓的“报答”,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