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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我坐在湛宥旁边。

&ldo;遗传吗？&rdo;

&ldo;你个非人没资格说别人……&rdo;

&ldo;这种奇怪的檀家很多吗？&rdo;

&ldo;檀家呐……&rdo;

老人皱起眉头，眯起眼睛。

&ldo;嘛捐钱的人是有，但和一般意义上的檀家不太一样，因为我们不做法事，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关联性，有人会来就是了……&rdo;

&ldo;骗那些有钱人吗？&rdo;

&ldo;和钱没关系。来的人也是形形色色。世界上走投无路的人还是很多的……&rdo;

湛宥转过头来。

&ldo;听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说，尾田，你女儿‐‐&rdo;

&ldo;不要说了……&rdo;

已经够了。

&ldo;嘛。听他的意思是，你女儿如果是被人杀的，杀人的就是连环凶手……&rdo;

&ldo;你那不正经的孙子是这么想的……&rdo;

真像是天大的妄想啊祖父笑道。

&ldo;真实情况是怎样我不知道，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没把杀人当成一回事。有喜欢杀人的人，有忍不住杀人的人。有人把他人囚禁起来，拷问，杀害，也觉得没有什么。没有道理涉及的空间。道德和法律也无能为力。甚至是超乎本人控制之上的。悔过自新，更是无稽之谈……&rdo;

&ldo;那怎么办？&rdo;

&ldo;没办法……&rdo;

&ldo;一点办法都没有吗？&rdo;

&ldo;一点都没有啊。但是啊尾田。这并不是最近才出现的东西。妄自尊大说是现代社会的病症之一，但其实每个时代都不少这样的人，对于不是这样的人来说这就是巨大的麻烦。所以才会杀人啊……&rdo;

&ldo;你要说什么老爷子？&rdo;

&ldo;听好。你‐‐是怎么想的？&rdo;

&ldo;什么怎么想的？&rdo;

&ldo;如果女儿是被人杀的‐‐你恨那个凶手吗？&rdo;

&ldo;恩……&rdo;

不知道。

不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