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无情宗上方的大阵破裂,所有无情宗弟子,皆是仰天看着天空,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情宗虽然在七宗实力排的只是末端,但宗门大阵就算是武宗前辈前来,都不一定能够如此轻松破之,而现如今却就是那么轻松的被别人给破掉,一时间他们都不得感到了惊恐。()
“诸位长老弟子听令,今日有不法之徒闯入我无情宗,杀我女儿,毁我无情护宗大阵,所有弟子长老,皆不可闭关修行,全部守护在宗门四周,布下防御阵法,进入一级戒备,所有踏入阵法之妖兽尽数斩杀,更不可放过任何一可疑之人!”
随着任华雄的声音,在无情宗上方响起,众人都是窃窃私语,同时心中在震惊究竟是何人如此强悍,独自一人闯入宗内,而且还破坏了宗门大阵。
“哼,殿中长老随我去大殿集合,议会!”任华雄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虽然龙辰走之时扬言如此,但要想在三年能够达到如此境界,简直是痴人说梦,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小觑,一切都要安排妥当,至于青云宗那边更要与之协调,此事应该由他们宗内解决。
现在的任华雄憋了很大一口气,龙辰身怀魔气,但体内所修却是极为精纯之正气,若是告诉别人他是魔头也无人相信,而且这小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修为虽然未曾上涨,但全身的防御就连自己这大乘期的修为都是无法破除,虽然他是他身上发生了变化,但这等迅速的提升,当真可怕,自己也不敢贸然追上,万一再杀不死恐怕自己这个宗主就要贻笑大方了。(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
众位老者苍老的面色皆是凝重非常,自然知道龙辰的潜力有多大,倘若真是如前者所言,三年后那面临无情宗的还恐怕真的是一场浩劫。
无名峰,无情宗大殿中。
任华雄端坐在其上,面色阴森,眉头紧皱,体外那狂暴的气息不断涌动,显然是对于龙辰的事情非常生气,一个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让一个少年在自己宗内来去自如,而且还破了自己的宗门大阵。
下面数十名老者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声不敢吭,在他们看来龙辰如此强行提升实力,定然是非常耗损身体或则是对身体有很大的坏处,所以才会在实力强悍后离去而不是直接覆灭无情大殿。
“诸位长老对此事可有何较好的意见!”任华雄最终沉默了半响还是对着那些老者说道。
老者们面面相觑,随后一名老者站出身来道:“宗主,我认为现如今宗内唯一大事,便是尽快修复护宗大阵,听闻在中州地带,虽然黑魔海的缺口被众位高手联手封印,但是中州境内早已经是妖魔四起,各路大小宗门正不断迁移普通居民,然后布下防御与魔头一战!”
“但是宗主您想,各大宗门所布之防御就西北之地最为薄弱,若是魔道战败,他们最先想到的便是退守西北,而西北之处地广人稀,只有兽神后裔居住于此,虽然大多都为修行之士,但也比不上魔道中人的数量,如此以来,那咱们这无情宗岂不是白白暴漏在那些人的眼底!”
老者的话说完,周围之人皆是露出了那赞同之色,现如今最为困扰他们的就是魔道之事,而兽神部落他们早就相互签订过协议,互相扶持,相互依仗,共抗外敌,这也是他们数百年来不变的条例。
任华雄缓缓点头:“话虽如此,可宗门大阵被毁,从新修复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且更是需要大量的兽丹与人力,最主要的是宗门已经暴漏,若是被外人发现,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宗主,属下以为此事并非坏事!”就在这时姜博站出身来缓缓道。
任华雄目光缓缓望去,问道:“长老何出此言,难不成大阵被毁,有何利于宗门不成?”其余长老的目光也纷纷望去,显然很是惊讶。
姜博目光闪烁淡淡道:“正是有利,弟子们在宗内憋的太久,也该出山历练了,而且这西南荒脉之上妖兽众多,最主要的是高低分明,我们何尝不利用这个机会大肆提高宗门弟子的实力,如此以来不仅可以达到监视效果,而且还可以猎杀妖兽回馈宗门,简直是一举三得,此事难道还是坏事不成?”
听到前者的话,众老者脸庞上皆是有着惊愕展现,这简直就是为他无情宗量身打造的,这以来就等于直接将宗门扩大,扩大至整个西南荒脉,而且他们还可以用秘法将荒脉演变成青山,到时这里便就是西北处最为奇幻之地。
任华雄手指敲动椅柄,面露思索之色,随后道:“那若是宗门弟子损失较大该如何?”
“这点完全不用宗主操心,我等定会将各个区域分化,更会在高等妖兽区域设下大阵,只要有修为强悍的妖兽闯入,我们都会发现,弟子也不会轻易涉足我们所设大阵之中,然后再将各个妖兽分化区域,按照修为分划,例如,外院弟子,大多都是凝气抱元之境,那便分配在最为外围,低等妖兽上,再加上他们联合起来除非是碰到较大的危险,恐怕不会有什么损伤,不过一切定论,都要等我们勘探之后再做研讨。”
任华雄缓缓站起身来,沉声道:“好,就按姜长老所言,由你们前去勘探地形,各大院内长老分别安排院内弟子,准备全宗出击!”
众位纷纷点头,旋即运转起真元向着远处暴掠而出,最后直接消失在荒脉的深处。
任华雄看了看远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想起任若颖的死,心中顿时满是愧疚,旋即暗叹道:“无情无义,天成大道,可是老祖,弟子数百年来都未曾真正领悟,难道弟子就真的难以领悟这无情之道?”
旋即拿出数枚玉简,凭空打出数道法决,随着法决的没入,任华雄的声音也是随之传出,刹那间他的手法再次转变,手中玉简飞掠而出,几乎是在眨眼间便已经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