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讥讽道:&ldo;不该这样穿,难不成要穿成你这样吗?&rdo;调戏有妇之夫,这女子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那女子竟然欢喜点头:&ldo;对呀,公子你可以休了她再娶我……&rdo;那女子话没说完,忽然直直倒地,眼睛瞪得老大,周边的人惊呼围过来看,有人伸手探了她的鼻息,然后颤巍巍道:&ldo;死、死了!&rdo;
我倏地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却只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
过了一瞬,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大喘了一口气,眼睛转了起来,她从地上爬起来,惊恐看着东方不败,慌慌张张跑出了香楼。
第16章斗嘴
我和东方不败走出香楼,他的脸色还是很冷,我对他道:&ldo;我以为你杀了她。&rdo;
&ldo;我若杀了她,你便记得她是因你而死,有时候死人更让人惦记。&rdo;
我低头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子,道:&ldo;东方,我觉得你可能是因为习惯了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所以才会觉得别人的命不值钱……&rdo;
东方不败停下来,打断我的话:&ldo;身处江湖,何人的命均不值钱。&rdo;
&ldo;东方,你这样冷漠会很难找到能够报团取暖的人。&rdo;
他突然恼怒道:&ldo;我东方不败何需与他人报团取暖!&rdo;顿了顿,他又道:&ldo;你一直在可怜我,是不是。&rdo;
&ldo;没有的事!&rdo;我赶紧义正言辞反驳。
&ldo;你若可怜我,便陪着我。&rdo;他竟然神色自若说道。
我万万没想到他这个身份这个地位,当知道别人在可怜他的时候不是怒发冲冠,而是利用这个感情做交易,这人简直不可思议。
&ldo;你是说要我做与你报团取暖的人?&rdo;
&ldo;嗯。&rdo;
我笑道:&ldo;所谓报团取暖就是你暖一点,我也暖一点,然后抱在一起就会很暖,就算我是个大火炉,可是你这么冷,怎么互相取暖啊东方。&rdo;
东方不败低头沉吟一下,道:&ldo;方才我放过了那女子是不是?&rdo;
我一愣,眼神飘忽道:&ldo;那个不算。&rdo;
&ldo;为何不算,你说生命均平等,却将她的生命撇在外?&rdo;他有点玩味看着我说道。
我反驳道:&ldo;可是你确实有杀她的想法!&rdo;
&ldo;她死未死?&rdo;
我:&ldo;……&rdo;
东方不败思辩能力很强,我根本就驳不过他。他又道:&ldo;你道众生均平等,不可滥取他人性命,我若做个暖心之人,便先尊重每一条生命,我从今以后不再滥杀无辜,可行?&rdo;
&ldo;东方……我突然觉得你有点无赖。&rdo;我真心有种气炸裂的感觉,这些坑都是我自己挖的,现在跳下坑的也是我,我这么个能言巧辩的人,能让我哑口无言的人还真没几个,东方不败算一个。
跟东方不败斗嘴斗不过,就算是走在繁华的长沙街头,我整个人都是恹恹的。东方不败倒是好心情,心情好得连裙摆都像小波浪一样晃动,在我眼里他就像一只得意洋洋的二哈,我特么真想踹他一脚。
经过一个布庄,东方不败走了进去,我只好跟随其后,我没心情搭理他,只在旁边东看西看,偶尔听他跟掌柜说什么&ldo;上等绸缎……素雅些……&rdo;之类的话。
我看到一个红色的布匹,摸起来手感很好,丝滑丝滑的,瞬间忘记了刚才的斗嘴自己惨败,开口就对东方不败道:&ldo;东方,你看这布,摸起来手感很好,颜色也很不错,你喜不喜欢?&rdo;
东方不败还是低头跟掌柜选他那素雅的布,只稍稍抬头看了我手上的布匹一眼,道:&ldo;你喜欢?&rdo;
&ldo;我是觉得不错,这关键是你喜欢啊,又不是我穿。&rdo;
&ldo;你若喜欢我便喜欢。&rdo;
&ldo;什么叫我喜欢你就喜欢,那我喜欢吃屎你也喜欢吗!&rdo;我又怒了,我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自刚刚跟东方不败斗嘴&lso;互相取暖&rso;完败之后,我跟他的对话都怪怪的,暧昧点就算了,关键是我觉得这样的对话,自己的智商有问题!
东方不败听后没什么反应,倒是那个胖胖的掌柜大吃一惊:&ldo;不可吃不可吃啊!&rdo;转而又急对东方不败道:&ldo;这位小娘子,你家夫君是否神志不清,他除衣着怪异外,怎还喜欢上吃那……那污秽之物。&rdo;
东方不败听后竟然笑道:&ldo;我夫君与常人不同,因我心里孤冷需要人作伴,他便从天上掉了下来,掉进我院子里,我便捡他起来做了郎君,只是他好吃粪便这癖好一直难改……&rdo;
&ldo;卧槽!&rdo;我震怒道,操起一块布匹朝东方不败扔去,东方不败闪身躲过,布匹直接砸到了胖掌柜面门上。
接下来换胖掌柜震怒了:&ldo;你夫妻二人都有病!通通都有病!滚!&rdo;接着吵吵嚷嚷赶着我们出了他的布庄。
&ldo;堂堂日月神教教主竟然会有被人赶的一天,东方,你觉得丢脸不?&rdo;我理理我的仪容道。
&ldo;自认识你之后,便练成了三尺厚的面皮。&rdo;东方不败也理理他的仪容道。
我们回客栈经过福威镖局时,看见门口有两个人在驱赶一个叫乞丐,有个在乞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那个乞丐假装手无缚鸡之力一样摔倒了,爬也爬不起来。我看不清那个乞丐的模样,倒是听那两个人讲的一口浓重的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