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闭嘴。”皇帝听着心里高兴,可嘴上却不能说。
&esp;&esp;毕竟这事,不是什么好事。
&esp;&esp;李沆笑的都开始捂肚子:“这事,刘正监你随意,汴梁城生了好几个女儿的不少,但……”
&esp;&esp;一个但字,就说明了一切。
&esp;&esp;乐仙儿出身太卑微,生了儿子也当不了娘。
&esp;&esp;“罢了,说正事。”
&esp;&esp;皇帝也没回御坐,就在台阶上坐下:“今天朝议,又没有结果,朕就不明白了,这点小事要议这这么久吗?天天吵。”
&esp;&esp;刘安没搞清,李沆不问也知道为什么。
&esp;&esp;一个灵州刺史的人选,一个夏州督察使的人选。
&esp;&esp;曾会是灵州刺史第一人选,但寇准强烈反对,只差亲自出来说话了。
&esp;&esp;还有一批人,认为灵州特殊,不应该设刺史,应该改为灵州军,设指挥使。万一有外敌,可战。也可以威慑西州、六谷。
&esp;&esp;皇帝又犯病了,他这个病叫你们说的都对,朕认为都好,但朕无法决断。
&esp;&esp;然后,扯皮就开始了。
&esp;&esp;皇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李公,此时你如何看?”
&esp;&esp;李沆说道:“臣当下也不知,再议一议吧。”
&esp;&esp;李沆知道寇准反对曾会的原因,曾会人不错,但太迂腐。可眼下挑不出一个好人手能撑住灵州。
&esp;&esp;所以,李沆打算再考虑一下。
&esp;&esp;刘安想说话,被皇帝瞪了一眼就缩回去了。
&esp;&esp;这个时候,刘安最好闭嘴,这一点皇帝是在保护刘安。
&esp;&esp;眼下,朝堂上是看不见的血战。
&esp;&esp;不过,刘安这个嘴贱的家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右谏议大夫病了,官家不要派人去关怀一下。”
&esp;&esp;“你,滚到角落去整理公文。”皇帝那敢接话。
&esp;&esp;这种坏事干了,但不能承认的。
&esp;&esp;李沆早就猜到右谏议大夫家的镜子是怎么回事,不过当没看到,这种事情装糊涂才是上策。
&esp;&esp;皇帝看刘安乐呵呵的往角落走,轻轻的摇了摇头。
&esp;&esp;这坏小子。
&esp;&esp;皇帝确实是按刘安所说的,赏赐了几面镜子,以右谏议大夫为首的几位谏官打算把镜子退回来,结果呢……
&esp;&esp;家里的葡萄架倒了,然后受伤。
&esp;&esp;就这样。
&esp;&esp;是葡萄架干的。
&esp;&esp;傍晚时,刘安回到家,乐呵呵的就往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