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忱痴痴地笑。
"我倒想啊,可你看看这现在这破学校,除了那些个骚里骚气的……骚浪贱抖吧,哪个正常男女会往我这身上凑的,他们不都以为我是个家暴牲畜男吗?"
施以行向他扔了根薯条:"瞎说,你明明挺有魅力的,等以后澄清了,肯定会有一大堆的迷妹迷弟。"
梁忱啧啧一声,捡起掉沙发上的食物抛到嘴里,再猛地喝下剩下的半杯,接着给两人倒了起来。
"来,喝!"
"……嗝儿。"施以行涨红着脸,眼神飘虚,双手不稳地接过,喝了一口。"我说真的。"
施以行觉得奇怪,这酒的效力没有那么高吧?怎么那么热呢.……不行,得去开开窗户。
"那施老师啊,你觉着,我咋样啊?"梁忱靠倒在沙发,头脑不怎么清醒,浑身燥热得不正常。
他知道自己这是醉了,可实在难以控制。在这个时候,他最应该躺下睡觉,而不是孤男寡男地在这和人聊天。
因为梁忱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还控制不住地往施以行嘴上瞟,那红通的嘴一开一闭,诱人得很。
他突然想拥抱这个人。醉酒的人最忌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冲动之下说不定就立马实行了。梁忱明白这个理,但那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施以行被抱得一脸懵逼,动作幅度一大头就发晕发疼。他本还想着起身去阳台开窗的,就这么被……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嗝儿,松……唔嗯……"
一双带着薄茧的微凉手掌,点着了滑过的每一寸肌肤,两股间止不住的颤动,一股浊热迸出,沿着穴口缓缓流下。
无意识地挪动,向那双手靠近。他享受着这种触感,甚至想要更多。
但头部的痛苦却让他难以忍受,轻轻低吟从咽喉深处溢出。
他感觉到自己被翻转,身后难以启齿的柔弱被一举攻下,无力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难捱的燥热。双手想挣扎却被牢牢紧扣,点燃了浓烈的情欲,让那人更加肆惮。
"以行,啊…别乱动……嗯……"依稀间,他听见耳边有人低声呢喃。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委靡的双眼看到的只有粉茫茫一片,如梦似幻。
随着两声低沉的闷哼,施以行浑身一抖,在痛苦中感受着极大的快感。
这是梦吧。
春梦?
他不知道,只是感觉身体不再这么难受,仿佛被掏空似的。温热的触感附在他身上,压着他呼吸困难,过了一会儿才分开。
再睁开眼,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事物都分离出了两三层重影。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形,泛着光泽的肌肤,还有环抱着他的结实臂膀。薄凉的手指附上他的眼,他的眉。他不禁舒服地轻哼出声,双唇传来淡淡凉意,一阵温柔的碾转。
困,好想睡觉……
睡意就像一丝缠绵烟雾,轻易地占据了他的思想,他来不及思索这梦境般的种种,终是拜倒在了疲乏之下。
施以行做了个痛苦的梦,梦里香艳似火,缠绵如痴。他隐约记得那是个男人的声影,熟悉而陌生。健硕的身躯、急切却不失温柔的爱抚、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还有那东西在体内膨胀、进出带来的痛与快感。
这一切让他癫狂!更多的却是害怕,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的疯狂。
清醒总是突然的,毕竟睡梦留不住人。但施以行醒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有种自己还在做梦的错觉。
睁眼的一瞬间,面前的事物还是有些花白,但并不影响男人硬朗的脸部线条蹦哒到视线中,往下,是凸显的喉结、锁骨……
他狠狠地闭上眼,脑袋里面还在隐隐作痛,多半是昨夜醉宿的后遗症。再睁开,梁忱熟睡的脸庞更加清晰,鲜活而赤裸。
有些东西在他脑海中炸开了花,形势凶猛来得猝不及防,惊了他一身冷汗。
施以行轻轻挪开梁忱搭的手臂,强撑起上身。这一移一动牵扯到了臀部肌肉,不适感刺激着他的神经,那块儿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