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小说网

第45章（第2页）

垂死的人的脸上表现出的只是一种可怕的痛苦的神情。

&ldo;这多不人道，老板。&rdo;贝尔纳丹小声说。

但是罗平向他投去凶狠的一瞥，贝尔纳丹赶紧转过脸去。

&ldo;在客厅里?&rdo;罗平继续问，&ldo;不是?那在什么地方?&rdo;

一阵呻吟声从库塞尔的喉咙中发出。罗平用耳朵紧紧靠着在做最后努力、要表达出某个意思的嘴巴。

&ldo;你在说什么?……f……是吗?……&ldo;f&rdo;字母，像……像费利西安?……然后又是什么?…………像马蒂亚斯?……还有r……像拉斐尔?……然后呢?……见鬼，库塞尔，你不能停下来呀……还没完呢。&rdo;

伤者的脑袋歪向了一边。罗平站起身来。

&ldo;完啦。&rdo;他说。

罗平双手按在髓关节处，盯着尸体在看。

&ldo;&lso;f&rso;，像费利西安……&lso;&rso;，像马蒂亚斯……&lso;r&rso;，像拉斐尔……这并不明确。&rdo;

&ldo;他是随便说的。&rdo;

&ldo;噫!不!他当时还没有发谵妄。&rdo;

罗平掏出表来看了一下，马上跳了起来。

&ldo;快走，妈的!两点五十五分……公证员处的约会是五点钟。&rdo;

&ldo;哪一个公证员?&rdo;

&ldo;别问啦……这是我的事……我们用三十分钟找到藏东西的地方。我会成功的。&rdo;

他往门口推着贝尔纳丹。

&ldo;可是，&rdo;贝尔纳丹抗争着，&ldo;尸体……总得告诉……&rdo;

&ldo;算啦，看门的就是管这些事的。&rdo;

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找到出租汽车。罗平怒气冲冲。

&ldo;战前，你走不到两百米就能遇上一辆汽车或者出租马车。现在可好!……哈!简直是灾难……司机，去拉罗什福高尔街。&rdo;

他坐到了座位上后，把手伸到了贝尔纳丹的手臂下。

&ldo;冷静点，我的小伙子，冷静点!&rdo;

&ldo;可是，是您，老板，您……&rdo;

&ldo;我?我从来没有这么镇静过……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因为我们就会找出它们来啦，那些信件!我不知道库塞尔想说的是什么图纸。再说我也根本不在乎它们……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蒙代伊在某个地方有保险柜，可靠的藏东西的地方，他把重要的文件资料放在那里……既然对他来说，信件像图纸一样重要，那么毫无疑问，他会把它们放在同一个地方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