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对她那么冷淡,根本从未喜欢过她,怎么可能会想和她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绝不可能。
黎初在心里祈求着,可上天却没有听到。
傅屿迟压下身体,凑近女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喷薄而出,“做我的女人。”
黎初满脸愕然:“傅总,您是在开玩笑吗。”
她下意识的往后逃,却被男人强劲的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男人把人往怀里带,薄唇贴近女人耳边,笑得凉薄,“你说呢?”
黎初惊恐得瞪大眼睛,她拼命地摇头,“不,不要。”
男人也并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说着:“不用想想你的父母吗?”
原本挣扎着的身体瞬间安静了下来。
是啊,她可以不为自己想,却不能不为父母想。
那些追债人的手段她是见过的。
父亲腿脚不好,母亲手无缚脚之力,就算将父母接到洛城安置,也难保追债的人不会找上门。
这笔钱不还上,他们家就永无宁日。
父母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只要我肯做你的…情…人,你就愿意借钱吗?”
情人二字于她而言太难以启齿。
从小到大,父母教她温俭恭良,要守得住底线,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成为见不得光的情人。
男人捏住女人的手有一瞬的松动,目光意味不明。
片刻后,他挑了挑眉:“不是借。”
黎初心忽得一紧。
“是给。”
“做我的女人,给你钱是理所应当。”
黎初眼皮抬起,看向男人。
男人五官精细,似乎是上帝格外偏爱,就连他眼角下的泪痣也犹如点睛之笔,让他的面容更显矜贵。
俯身凑近眼前慌乱的女人,薄唇微启:“三年五百万,很值不是吗?”
他的话像是录影带一般,一幕幕在黎初的脑海中回响。
她知道自己应该答应。
可她就是点不下头。
男人的指尖又覆上女人的唇,轻柔地慢捻着,饱满的唇抹上了红酒色,被反复摩挲后更是诱人,引人采撷。
男人俯下身,薄唇强势地压了下去,双手捧着女人的脸,不许她逃离,唇上的触感越发火热,渐渐地,他不再满足唇与唇的碰撞,舌尖挑开女人的唇瓣,去勾女人的舌与他纠缠。
黎初用尽力气去推开男人,却丝毫不起作用,她因为淋了雨,脑子昏昏沉沉的,此刻更是晕眩,就快要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