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里哼了一声,“我们爷什么脾性你还不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打牌赌钱了。”
“哟!你还怕四郡王?”
刘佳氏笑得花枝乱颤,满脸不信,“外面的人都说四郡王盛宠嘉侧福晋,都越过正房福晋了。
别人都说你恃宠而骄,无法无天,没想到你背地里连叶子牌都不敢玩!”
乌苏里腹部有伤,不能大幅度动作。
可又忍不下刘佳氏嘲笑的话,抻着脖子朝诗瑶嚷嚷道。
“诗瑶,快把话本子放回去!”
“别啊!”刘佳氏赶忙收住笑,连忙道,“我这儿还有许多小道消息要跟你说呢!”
大概每一个中国人都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心,很显然乌苏里也没顶住刘佳氏八卦的诱惑。
“快削盘苹果!”
诗瑶诗玥赶忙在床上摆好案桌,端来苹果以及其他点心。
刘佳氏看着乌苏里一副坐的听戏的模样,嘴角直抽。
其他人很有眼色的退出房门。
事实证明,能玩到一块去的人,性子挺像的。
两人聊了快一下午的八卦,什么九贝勒之前宠的格格生了女儿后就不宠了;什么八福晋又罚了府上的格格;什么三福晋快生,但似乎是个女儿;什么太子林佳侧福晋和李佳侧福晋不对付,但又看不惯新进宫的唐佳氏。
乌苏里听得很满足,刘佳氏讲得口干舌燥。
“舒舒,你讲事情讲得比话本子还要生动有趣!”
乌苏里嘿嘿一笑,送上一杯茶水。
“若是你去写话本子,肯定也能大卖!”
刘佳氏优雅抿口茶水,压压微翘的嘴角,十分谦虚道,“哪有,我可比不上青衣先生。”
“舒舒何必谦虚,我觉得你跟青衣先生也差不到哪里去!”
想起自己那一箱子的书稿,乌苏里望向刘佳氏的眼神愈发柔和了,“我这儿还有女子坊五月收上来的书稿,不知舒舒可有时间一观,给些建议?”
“真的吗?!”刘佳氏眼神激动,她每日除了八卦,就爱看话本子。
“当然,女子坊还缺审稿人,舒舒若是愿意,可与我们女子坊签订合约,成为我们女子坊的审稿人。”
这个想法在乌苏里心中想了许久,现阶段的女子坊大多是王公大臣的女眷。
她一个人审阅书稿,实在有些吃力不讨好,而且她总是不由自主的会代入现代的观点。
“还有这样的事?”刘佳氏目光灼灼望着乌苏里,整张脸都焕然发亮,好似在说——我可以!
“这个自然。”乌苏里略微有些小骄傲,“我是女子坊的负责人,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我愿意!”刘佳氏一把握住乌苏里的手,诚恳的道,“我就爱看话本子,看过的话本子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每日我派人给你送合约过去。”
“谢谢你!玉琳!”刘佳氏心情飘飘然,满意期待着,“玉琳,我成了女子坊的审稿人,可以见见青衣先生吗?”
她实在太好奇了,能写出医妃很嚣张的青衣先生到底是何人。
乌苏里神秘一笑,“这个等我问过青衣先生再说吧。”
“好玉琳!你可一定要多替我在青衣先生面前求求情,我可喜欢青衣写的话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