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既然这么说了,自然要成全。朕即刻拟招,派长姐过去,督管钱边一切经济军事。”
说完,宴嗣全又憨憨地说道:“朕记得长姐自由喜爱兵法,朕再给长姐练兵之权,替朕管理地方水陆二军。”
无双闻言,展眉一笑:“皇帝如此信我,做姐姐的,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宴嗣全也笑道:“父皇子嗣单薄,咱们姐弟二人自小亲厚,如今更要相互扶持蔡氏。我不信姐姐,还能信谁?姐姐今日一番提点我的话,我早已经看出了姐姐为我设计深远,这也是我要给姐姐的设计。本王,咳咳,朕就是要让天下人都清楚一点,朕就是信任姐姐,尊重姐姐!”
无双闻言,笑意更浓了。
她的两个弟弟都不是能让人省心的,但至少这个更听话些,虽然傻是傻了些。
这日无双回去后,接着曲江便进入了宫内。
听到宴嗣全说起要放无双长公主去封地,还要给长公主兵权的时候,曲江眼睛瞪的提溜圆,满脸的写着“不可置信”。
“陛下,钱边是大城,规模堪比国都,又是临水重镇,连练兵将领向来都是几年一换,就怕地方做大反噬朝廷。无双长公主虽有封地,不过是享受钱财优待罢了,怎可真的放到地方去?
况且还要给长公主练兵之权。若是长公主被有心人撺掇谋反,那咱们晋阳城内的人该如何自处呢?”
宴嗣全听了曲江的话,表情满是不以为意。
“那是我长姐,还能害了我不成?况且那是我长姐,她要什么自然都要给她。若她是男子,别说江山原本轮不到我做,即便到了我手里,也该与她平分,区区钱边一块地,一些兵权,又有何不能给的?”
曲江听着听着,觉得自己有些被绕了进去:“可话不能这么说啊陛下!”
“那该怎么说?”宴嗣全本来挺听曲江的话,但是一遇到无双的事情,便有几怀疑曲江是在挑拨他们姐弟之间的感情了。
“长姐是一介女子,难道会跟朕抢夺江山不成?你又说什么长公主会被挑拨谋反,朕长姐同朕如此亲密,她怎可能帮着别人来攻打朕。自家人打自家人,谁家会有如此蠢物?纵然是有,也绝不可能是朕长姐。”
看着逻辑鬼才宴嗣全,曲江一时间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其实宴嗣全大多时候虽然拎不清事情,但也不至于如此蠢钝。偏偏遇上长公主这个“克星”,什么话到了他跟前,都说不通了。
曲江被弄得无语,宴嗣全却仿佛以为他是没有言语可以反驳了。
少顷又笑将起来,走到曲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看你便知道你是不曾有过姐妹的人,所以不知道朕同长姐姐弟之间的深情。这也不怪爱卿。”
曲江:我想,我实在是无话可想了。
这边,无双得了宴嗣全的准许后,便回宫开始准备去钱边的事宜。
吩咐下去之后,便又去了林太后那边一趟。
徐卿尘不足月就生子,加上伤心事多,即便修养了两个月身子还没有彻底好全,没有多余心力去照顾孩子。
才被宴嗣全封了长安公主的无双的侄女儿,就被接到了林太后宫中暂住。
无双来的时候林太后正在抱着小孩儿逗弄。没玩一会儿小孩儿就困了。
林太后于是吩咐嬷嬷抱着孩子去睡觉,自己到榻前跟无双闲聊两句。
这段时间徐卿尘身子不好,林太后便又把后宫诸事捡了回来处理。
宴嗣全年幼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