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起温雨疏手往右边屋里走,“因为靠河,里头的鱼挺多的,我和淮之、初榆经常来这里住上两天,他俩休息时,也爱来这里,哪怕就坐在那里看上一天流水,第二天也要跟我俩炫耀一顿。”
温雨疏:“没经过允许,直接来别人家住不太好吧?”
“放心,淮之的家人都知道,每一次来都是经过他们同意才来的,因为淮之他家要搬家,看房子这些初榆更擅长些,两人来不了,所以也就没让你带谷雨和立春她俩。”
“这么说明天下午的那三家买家里,有淮之一家?”
“是,不管是租还是买,超出来的钱我出,等有钱了再给我,他们家都是在打工的,我这怎么说老爷子也不会亏待我。”
“怎么说话呢,”温雨疏撇了林然澈一眼。
林然澈闷笑。
带着温雨疏看了看厨房和屋里,就带着工具来到河边抓鱼。
中午温雨疏已经吃过煮鱼,原本还想在煮鱼上大展身手,林然澈只能把目光放在烤鱼上。
别说烤鱼,自从定亲后,林然澈就没逮过鱼,手艺有些生疏,为了不在温雨疏面前丢人,早上练了钓鱼,白天一天除了打扫卫生和砍柴,就是逮鱼,这才弄了一身泥。
已经入秋,山间依旧开着不知名野花,野果也熟了,只是在过上一段时间,花枯叶落,那时又是一道风景。
夕阳余辉落满山,秋风送香入尔怀。
偶然有村民路过,看见林然澈都笑呵呵打声招呼,有些好奇的会问两人的关系,得知后,也得送上句祝福。
秋天鱼肥,林然澈逮了几条便停手,端着盆回去就看见温雨疏正对着柴火发愁。
念过书,会算账,刺绣也会些,虽然在琴棋书画上不太精通,可那也会点基础啊,但这烧柴火,温雨疏是真不知道怎么弄。
林然澈也没打算让温雨疏烧柴火,原本想的就是她只负责吃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别看白天热,但到了晚上可就冷了,早晚有些温差,在院子里弄着火后,就让温雨疏坐在一旁,自己在那里清理鱼内脏,处理不好,吃着就有些苦,不太好吃。
刚把第一条鱼架在火上,林然澈还没坐下,就被人喊住。
是一群五大三粗的人,但为首的却是文人模样,那文人朝林然澈双手交叉①行了个礼,问道:“冒昧打扰,敢问去镇上的路怎么走?我们是回京的商贾,走到这却不曾想迷了路。”
林然澈指了下外面的河流:“顺着河流往前走,会看见交叉路口,走右边的路就到镇上了。”
得到答案后,并未着急走,而是又问了林然澈一些问题,才离开。
等人走远后,确定不会再拐回来,林然澈告诉温雨疏最近京城要出事了,韩家会不会受到牵连,就全看宫里那位有没有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并让温雨疏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跟韩家有什么来往。
温雨疏突然想起来,上个月她和沈思琼在小摊吃饭时,坐在她们旁边的那一桌说话的口音就是官话。
那会她在茶楼听书、家里父兄说话时,总是能够听见在说京城时,好像在避讳什么,说上两句又不说了。
林然澈正在抱怨因为那群人问问题时间有点长,导致自己的鱼都烤糊了两条,一抬头就看见温雨疏一脸惊恐。
立刻明白是被自己刚刚的话吓着了,林然澈解释说:“你还记得那位十七岁就战功赫赫,在六年前冬天准备回京,却在边疆离奇失踪的童将军吗?八月份有人找到他了,还活着,但是京城有人不想让童将军活着回去。”
温雨疏当然还记得,自己家开的有茶馆,从小经常跟父母去茶馆,父母忙,她就坐在一楼,吃着小二端来的零食,听着说书先生讲书。
童将军第一次上战场就展现了自己的天赋,立下不少战功,是听着童将军事情长大的,六年前的冬天战事结束,皇上召回京,却在出发前,在边疆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温雨疏反问:“你确定吗?那群人看着跟商贾差不多。”
“童将军跟帝上差不多大,差不了几岁,听闻皇后和将军自幼就相识,韩家那位又是第一批采选进宫的秀女,”林然澈当然知道温雨疏在担心什么,“放心,不管童将军是否活着回京,京城都会有所动作,肃清朝廷等等,确实朝廷的动作间接性对商贾有影响,但不大,不用担心。”
林然澈虽然有的话没说完,但是温雨疏也知道,比如仙帝刚驾崩时,朝廷一片混乱,一部分人是扶持新帝登基,另一部分人却想自己为皇,童将军是站在新帝这边的,成功辅助新帝登基,却得罪了不少人。
离京城的路程近些,好处就是这样。
“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来那群人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