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
你真的只能理解到字面意思么?
她咬了咬唇,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和我去睡觉。”
这次她的声音更小了,跟蚊子哼哼似的。
程季恒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嗓音微微泛哑:“你困了?”
陶桃点头:“恩……”
程季恒:“有多困?”
陶桃:“特别困……”
程季恒漫不经心:“刚才不是说不想和我睡觉么?”
陶桃低低地垂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现在又想了。”
她的脸颊绯红,看起来特别软,并且还很甜。
程季恒现在特别想把她弄哭:“有多想?”
陶桃的脸都快滴出血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满心羞耻与急切,两只手紧攥着睡衣的裙摆,纠结好大一会儿,她抬起了脑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求求你了。”
程季恒瞬间炸了,直接把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摁进了沙发里,嗓音粗哑咬牙切齿:“以后要是敢这么对别的男人,我饶不了你!”
陶桃用膝盖抵着他的身体:“拉窗帘!”
程季恒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去将客厅的窗帘拉了起来。
窗帘是深蓝色的,十分遮光。
阳光被在了帘子后,房间内瞬间昏暗了下来。
老式沙发很窄,还是木质的,随便一动就开始嘎吱作响,尤其是四条沙发腿,跟要散架了似的。
后来,程季恒把陶桃抱回了卧室。
客厅也没套。
除了第一次之外,之后的每一次他们都会用安全措施。
可能是因为分离在即,这次两人都比较激动,卧室内一直荡漾着旖旎,春色肆意,许久之后才归于平静。
温存过后,陶桃再一次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浑身绵软无力,像极了一条身体柔软的小狐狸。
程季恒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痞劲儿,又带着温柔的宠爱。
陶桃看到他在坏笑,没好气地质问:“你笑什么?”
程季恒的笑意更深:“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人。”
陶桃又气又羞:“我本来就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