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给雪球举办的欢迎仪式最后成了时柚韵的干饭大会,夏柠负责烧烤,时柚韵负责吃,而小雪球嘛,它绕在旁边加油,给妈妈以精神上的支持。
“韵柚时,你吃的速度都快赶上我烤的速度了。”
“你叫谁?”她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赌约输了,一边手啤酒一手烧烤,舒服得要命。
“还能是谁,跟个小霸王似地坐在这儿的某人。”
“怎么?你能看见鬼?”
夏柠:“……”
她决定停止供应,时柚韵立马认怂,“我错了柠宝,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叫我,难道说盛修白根本不吃我之前说的那招?”
夏柠笑眯眯地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装的,说看我有趣更想逗我玩了。”
时柚韵笑得前俯后仰,这个盛修白怎么这么坏,“你们俩加在一起有八百个心眼,你一个,盛修白799个。”
“加你一个也不多,不也正好八百个么?”
“……?”时柚韵笑容逐渐消失,“你是不是在骂我?”
她在夏柠旁边闹着,“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
“你一直都不是。”
“那我明白了。”时柚韵故意开她玩笑,“盛修白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我认输我退出我放手。”
“……”夏柠想,改天得去找个精神病院。
她把后面的事说了,时柚韵明白了什么,“承认吧,你就是舍不得盛修白。”
夏柠承认,那天他问是不是打算以后不见他的时候,她在那短短的几秒钟中设想了一下日后生活里没了他的场景,发现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可惜。这段时间以来,盛修白就像是她继母派来的卧底似的,一直在动摇她的心智。
因而在事情往相反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她甚至有些许的庆幸,至少,在她需要一个工具人未婚夫的时候,她觉得盛修白是那个最好的选择。
“糊了……”时柚韵提醒,“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神而已嘛。
她看向时柚韵,“你有没有好一点的律师介绍给我。”
“你遇上什么麻烦了?”
夏柠把手上烤好的一串递到时柚韵的手里,“我爸不是要赠予股份,到时候让律师帮我看看合同,再说,以后用到律师的时候应该还挺多。”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