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酒摇头:“闲着没事就多练剑,虽是赶路一天一千遍还是要做到的。”
薛桃二人忙点头,拿着折来的树枝煞有介事地挥舞起来。
小毛驴跑不快,速度跟人走起路来差不多,好处是能让人坐在上面歇歇脚。
但身为修士又是初入门的剑修,歇这个词哪能存在。
在对方划水挥完一千遍后,宋酒把两人赶下驴车,让她们跟在旁边走。
薛焉不懂:“修炼仙术,不是该找个灵气汇聚的地方打坐吐纳么?怎么我们这些日子不是在挥树杈就是在走路,总感觉像是在练拳脚功夫。”
她想象的日子是御剑天地间,仗剑走天涯。
现实是挥舞树杈子,双腿追驴车。
这差距,属实有点大。
旁侧的桃姑娘虽没提出异议,也是一副等待回答的模样。
宋酒示意薛焉上前,拿起她的树杈子再让她拿着桃姑娘那根。
她扬手,催:“打我,随便打。”
薛焉有些怕,先是将目标对准宋酒的树杈,狠狠甩去。
“啪!”
薛焉手背被抽了一道红印子。
“再打。”宋酒道。
薛焉忍着疼又挥了一下。
“啪!”
第二道红印子落下,与先前那道正好错开成一个大大的“X”字,像是在嘲笑她的犹豫。
“我说,随便打,往我身上任何一处你认为的弱点打都行。”宋酒再次强调,并道:“速度快点,别这样一挥一停。”
薛焉又疼又委屈还怕被宋酒斥责,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当即咬牙狠狠挥动手里的树杈。
啪啪啪啪!
她手上多了四五条红印子。
宋酒手上有分寸,只把人打疼皮肤打红,并不是真把人打坏。
等薛焉两只手背布满密密麻麻的红印,她让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