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臻握住了舒轶的手,低声道:“我们先躲起来。”
接着她四处打量了许久,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里卧的柜子上,随即便欲进柜子,舒轶却踉跄了一下,险些倒了,时易臻连忙扶住了舒轶,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先进柜子。”舒轶靠着时易臻的力量支撑着身体,略显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
两人进了柜子,虽然她们两人都瘦,但这个柜子对于她们两个人而言还是太小了,只能紧紧挨着彼此,才能勉强容下。
虽然明明可以两个人躲不同的地方,但一个由于酒精上头实在难以思考,另一个则因为担心对方从而没有多想。
以至于落的两个人躲在一个狭小的柜子里结果。
到了柜子里,时易臻好歹冷静了一些,这才意识到舒轶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裙,身体的柔软紧紧贴在一起,这种感觉与平日里的拥抱是截然不同的,心中涌动的那股火,有点像那天夜里的疯狂。
这样想着,时易臻就更加没有要出去的想法了,反而将头埋进了舒轶的怀中,让两人贴得更近了。
舒轶没有察觉到时易臻的这种小心思,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了,眩晕感也越来越严重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醉过酒了,看来她还是大意了。
沈天浩的这场宴席摆明了就是鸿门宴,以私人宴会为借口,支走了她的助理保镖,要他们在外面等着,甚至不惜以徐老为诱饵。
好在,她也把握住了这次的机会,在徐老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要到了私人联系方式,只是没想到这里还有一手,难怪在徐老对她露出赏识的表情时,他那么冷静,这最后的胜负,只是要看此刻了。
舒轶尽力维持住冷静,但狭小的空间,加速了酒精的挥发,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带上了一丝酒气,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地向上攀升。
她紧紧地搂住女孩,试图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心底的那股热意,让灵魂得到安抚。
明明只是醉酒,不是吃了那药,却只有女孩柔软的身体能稍微缓解身体的燥·热,只是,略有缓解之后是更高一潮的滚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舒轶完全搞不懂自己,脑子里却只想着咬住女孩白皙的脖颈,品尝每一处的甜蜜,似乎只有这样,那种莫名的冲动才会消失。
果然喝酒误事。
舒轶用尚存的理智控制自己,告诉自己,这里可不是一个向酒精屈服,宣泄生·理需求的好地方,好在她的自制力一向出色。
在舒轶尽力与自己做斗争地同时,外面的那些人走了进来,而她怀里的女孩似乎也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们打开灯,光线从外面略微渗进衣柜,时易臻的手上似乎握住什么,舒轶来不及去想,便失去了抱住女孩的力气。
在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中,柜子的门被打开了,时易臻手上的东西反射出刺眼的光。
是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