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和宇文信卿卿我我,醒了又来撩拨她,活脱脱的渣女,无药可救。
秦若浅被骂得眨了眨眼,压根不知渣女是什么意思,凭借她一双眼睛的情绪也可猜出并非是好话。
她淡然自若:“你骂我,我不介意,你解气就成,分我一半床榻可成?”
“不成。”陆思贤拒绝,可她忽略了一件事,自己在秦若浅的怀里,压根逃不开。
“我当你答应了,睡觉。”秦若浅似是很累,揽着她就阖眸,不待陆思贤拒绝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妖孽是多久没有睡觉了,睡得这么快?
她使劲动了动,腰间的胳膊反而越收越紧,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妖孽又犯病了。她长长一叹,想起那个梦里妖孽和宇文信抱在一起,莫名恶心,挣扎得更加厉害,“秦若浅,你别抱我……”
“都已成亲,孤不抱驸马,去抱谁?”秦若浅眯眼,视线恰好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莹润如玉,质地很好。
捏着尚可。
她伸手摸了摸,轻轻威胁道:“陆思贤,你再不睡觉,我们就圆房?”
“不,还是睡觉吧。”陆思贤吓得瑟缩一下,就像是见鬼一样迅速闭上眼睛。
隔日一早,杨氏就来敲门,相府出事了。
陆思贤迷迷糊糊地开门,春日寒气激得她打了寒颤,杨氏焦急道:“安子旭死了,道是你打死的。”
“什么?”陆思贤顿时清醒了,身后传来声响,秦若浅也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单薄的寝衣,皱眉道:“被活活打死的?”
“嗯、对……”杨氏只当陆思贤一人睡书房,不想两人全在,不免怪道:“有房不睡,睡书房作甚,收拾收拾赶紧回去。”
陆思贤回身见秦若浅的衣服,忙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去,“又不好好穿衣服。”
秦若浅没有反驳,昨夜匆忙回来,穿的是夜行衣,见杨氏只得将外衣脱了,她理亏,就不回嘴。
外面的杨氏感觉哪里不对,两人感情不和,怎么都一起睡书房了?
她莫名一喜,嫡长孙有指望了,欣喜一番后,陆思贤穿戴整齐出来,见她忧转喜,不知发生什么事。
杨氏见她站在眼前,那忧愁又转了回来,“安相府的小厮说是看见你了。”
“他们这是见鬼了?”陆思贤觉得奇葩,她半夜被秦若浅吓得半死,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又被冠上打死人的罪名。
她好奇道:“安子旭死了?”
杨氏点点头:“传话的是这样说的,你昨夜出去了?”
“昨夜驸马同孤在一起,未曾出去。”秦若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很淡带着肯定。
杨氏就不好多话了,小夫妻二人刚起榻,她不好在门前挡着,道:“那就好,既然不是你做的,就不怕他们乱扣罪名。”
说完,气势汹汹地走了,陆思贤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