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谁不得善终?”秦若浅察觉到重点,难道陆思贤还是会动手杀她?
“有道是一山难容二虎。”皇后道,也没有再说其他的。
两人都很失望,尤其是陆思贤,脸色都白了些,默默地往在一侧挪了挪。
秦若浅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后,气得扬了扬眉梢,当着皇后的面就将人拽了回来,不悦道:“这么快就同我划清界限了?”
陆思贤窘迫一笑:“你看啊,一山难容二虎,不如我们分开山头如何?”
“一山可容二虎,我让你,成不成?”秦若浅有几分固执,她本就不信命,能够再活一次,偏不听人言。
她既想着帝位,就是逆天而行,还会在意那些玄乎的东西?
她的固执中夹杂着不可多见的感情,陆思贤身在其中看不明白,一侧的皇后看得清楚,不免皱眉,道:“近日来我的卦象与从前相反,愈发不灵验了,你二人莫要当真。”
从秦承宗的气运开始,卦象就大变,就像有人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让人匪夷所思。
陆思贤听她改口,下意识道:“您是不是不用心呢?”不要当真,那还测了干嘛。
被自己的孩子嫌弃后,皇后莫名窘迫,秦若浅揪着她的耳朵:“好好说话,什么叫不用心,没大没小。”
“你松开。”陆思贤拍开她的手,这人野蛮粗暴,还不讲道理。
她两人打闹,隐隐带着就几分亲昵,让皇后扶额,不好打断二人就只好静静看戏。秦若浅看似不讲理,可心思都为着陆思贤,这点可以察觉,光她打了秦承宗这点来看,就知晓她的心思了。
只是这卦象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她试探道:“来日方长,也未必急在一时。”
两人都顿住,秦若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微皱眉,立即转了话题:“那宇文信呢?”
“卦象不显。”皇后可惜道,从秦承宗开始,所有的卦象都推翻了之前的测算,或许是她近日心神不宁才测不出来,不然无法解释。
陆思贤好奇:“为何不明?”肯定是你又不用心,或者有所隐瞒。
“测算不出来。”皇后歉疚道。
秦若浅并无执念,卦象之事本就不真,也不可偏信,她下意识道:“我给您诊脉?”
“先不急,太医换了药方,你替我看看?”皇后借机道,唤了宫女进来,将她支开。
秦若浅不疑有它,跟着婢女出殿。皇后看着依旧在烦恼的孩子,笑了笑:“你对秦若浅究竟是何心思,喜欢她?”
“不喜欢、我也不知道。”陆思贤半道又改口,穿过来这么多久,与秦若浅相处的时间最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若真的回不去,接下来的路都不知道怎么走。
秦若浅虽好,可是危险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