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以前就问过,多是没有作用的笑谈,秦若浅摸到她的套路了,笑话她:“是不是你又要把哪里砍了?”
“正经的,你若做皇帝,我肯定会助你,自然是一条船上的人,到时我就卷包袱走人。你若真的喜欢我,就与那些花花绿绿的男人、女人远一些。”
陆思贤极为难得的肃然让秦若浅意识到事情的特殊性,顺口道:“那你以后不去摘星楼了?”
“我、我从未碰过其他女人一只手。”陆思贤头疼,原主犯的错不能让她背锅的。
陆思贤正经起来,就很认真,眸色透着真诚,炙热如火。
秦若浅心口一震,敛去笑意:“你若认真,我便认真。”
陆思贤瞪她一眼:“原来这么久是在玩我。”
“你玩我,我若用心,岂不吃亏。”秦若浅静静凝视她,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锐利清晰的眸色,大智若愚,似纨绔罢了。
真正算起来,比起宇文信也不差。
宇文信张扬不知收敛,军功让他的自信心膨胀,不知收敛,容易让人紧密盯着;而陆思贤这样顽劣不堪的人日日清闲,却将所有的事都掌握在手中。
这样一对比,她的眼光也是不差的。
陆思贤无话可说了,自己不认真,不能这么计较别人,她想了想,“我们约法三章,如何?”
这么一说就当真了,秦若浅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顺从地点头。
眨眼间,陆思贤又恢复往日里轻快的模样:“第一不许随意碰我,第二不许搭理宇文信,第三我不住在公主府。”
这里压抑得很。
秦若浅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些话,怔忪了下,唇角弯了弯:“我也有,不许去摘星楼。”
“不行,那是我盘下的铺子,老板不在下面的人容易造反。”陆思贤抗议,秦时言脑子虽说灵活,看她还是不放心,青楼不比其他商铺,她有必要盯着。
秦若浅沉了脸色,“你的三章我也不依,自己的驸马为何不能碰。”
陆思贤无语,脑海里转了转,想起她如今单靠着齐国公的不够的,京外两座大营,一是丰台大营在齐国公手里,二便是通州大营,为镇北侯执掌。
这也就是两府在外人看来实力相当的原因,两座大营拱卫京畿安全。
后来宇文信不知怎地找出齐国公利用大营谋反的证据,灭了云山满族的罪名又丢了他,齐国公府满门就这么没了。
后来两座大营都在宇文信的手中,击败太子,辅佐秦承宗上位。
但是书里曾提过两座大营有远有近,就像人与人一样有亲疏之别,齐国公的丰台大营距离近些。
脑海里忽而想起一个办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