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掌灯时分。
发丝凌乱的白衣女子揉着额头清醒了过来。
头很疼。
那是昨天被爹从踏云阁拍下来时,脑袋磕碎了一块青砖砸的。
身子很疼。
那是昨天要下山喝酒被爹打的。
浑身不舒服……
这是没酒喝痒的。
呆呆的坐起来,她颇有些狂放的挠了挠头发,头皮发出了“飒飒飒”的声音。
接着双手一笼,把遮挡在眼前的头发捋开后,女子的容貌露了出来。
首先,她很美。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是那种千娇百媚或者是冷艳无双的那种美。
她美的不像是一个女人。
也不能这么说。
如果李臻能看到她,估计会给一个“美的很中性”的结论。
容貌之中英气夹杂着妩媚,妩媚中却又有一份不属于女子的洒脱。
很奇怪的味道。
男人看了也会喜欢,女人看了还会喜欢。
通杀。
可就这么一个男女通杀的美人,此时此刻却很没形象的挠了挠脖子。
左右看了看……
看到自己这整洁的屋子后,忽然一愣……
接着,白影一闪,她来到了桌前就抱起了一个坛子。
粗鲁的撕开泥封,抱着坛子扬天张嘴。
“咕嘟咕嘟咕嘟……”
绝对不输于男人的豪放饮酒模样出来后,古怪的是倾泻的酒水却一滴未洒,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钻进了最里面。
“咕嘟咕嘟咕嘟……”
她似乎渴极了,一坛子酒就这么一口气饮的是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酒水喝进了嘴里后,她舌头一舔,抹了一把不知为何显得愈发红润的嘴唇。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