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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芳赫然愣怔的表情不同,王赫整个人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兴奋。
“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王赫的神情中充满了向往之意,忙卸去那不伦不类的披风,一把丢掉烧火棍,一把扯住刘芳的衣角,便撒丫子往出跑:“赶紧走!凑个热闹。”
刘芳随手甩开,眼神中透出一种默然,浑不在意地仰面朝天躺在榻上,轻声道:“我累了,你一个人去吧。”
“你真。。。。。。不去?”
王赫一直都以为刘芳是在看玩笑,可看如今的情形,根本不是如此。
“真不去啦!你去吧,当你的大将军去吧。”
刘芳闭上了眼睛,懒散地摆了摆手,翻了个身,背对王赫。
“既然这样。。。。。。”
王赫无奈的耸了耸肩,知道自己根本劝不动这个倔脾气,再想想帐外兵士正在集结,故而一撒丫子便溜出了军帐:“哎呀!随便你啦,真是的!!!”
刘芳稍稍松了口气,实际上他非常想要凑个热闹,出出风头,可谁让来巡查的人竟然是陈到本人呢!没办法,只能躲了。
新军很快便完成了集结,而且列队整齐,各个昂首挺胸,精神面貌极佳,有些人甚至专门为了这一次的巡检去不远处的小溪旁泡了个澡,将一身的臭汗彻底洗净。
整个新兵营共有军人两千人,分成十个大队,依次排列开来,很容易数清楚,只是这人挨人,人挤人的。要想在千余人中找到刘芳的身影,还真是有些不容易。
不过陈到有办法!
将台上,陈到负手而立,雄姿英发,威风凛凛。
“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来咱们新军营巡查吗?”
陈到第一句话便问起了台下将士。
台下将士自然是不知道,故而各个摇头晃脑以示不知。
陈到嘴角微扯。分明挂着一抹奸笑,只是面上神情突转惆怅,细眉紧蹙,叹了一口气道:“不瞒大家!关于此次武举之策,州牧大人可能不会让新兵参加。。。。。。”
这个噩耗像是一枚炸弹一样在整个新军营爆炸开来,所有人全部不知所措,目瞪口呆!
“可是。。。。。。”
“陈将军,这到底是为什么?”
总有一些胆大者冒头相问。
“为什么?”
陈到轻哼一声:“州牧大人是为了你们着想,武举选兵。要求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你们是新兵,身体素质不行,战斗经验不足,让你们参加只能是全然落败而已!”
台下王赫不觉大怒,厉声喊道:“没有比过,州牧大人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些新兵不如他们那些老兵?我不服!”
“我们不服!”
“我们不服!”
“我们不服!”
整个新军营又一次哗然。
陈到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喊道:“你们果真没让我失望!都是好样的。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不愧是我陈到的兵!为了这个命令。我特意赶到了州牧府,找了咱们州牧大人。
咱们州牧大人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他对我说,既然你认为新兵中同样有能者,那么便让他赢了你的护卫,只要有一人能战胜了你的护卫。那么所有的新兵全部都可以参加此次武举。”
“护卫?”
“让咱们赢一个护卫?”
“而且还是陈将军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