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可是个危险的人物,我错了,上次不该放过他。&rdo;
&ldo;同学一场,得饶人处且饶人。&rdo;
妻子一愣,&ldo;雨来,你想起来了?&rdo;
&ldo;偶尔会想起来一点。对了,你是哪天的生日?&rdo;
妻子好像松了口气,又说:&ldo;你好好休息,我们之间的事情,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觉得,咱们都要冷静一下。&rdo;
妻子说着,就坐在了沙发上,我看见她的手,摸着钥匙,悄悄装进了兜里。
我不停打着哈欠,也不是装的,就是觉得很疲惫。
妻子来到床前,拿起铺在枕头上的内裤,说:&ldo;我忘记了一条内裤,漂亮吧,这是你最喜欢的款式。&rdo;
&ldo;你平时穿内裤吗?&rdo;
&ldo;偶尔还是会穿的。&rdo;
&ldo;为什么把内裤随便丢在公司里?&rdo;我突然问。
&ldo;庄雨来,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你那个骚秘书,跟我同样款式的内裤,那是她随便丢的,公司里谁不知道,她欲求不满。&rdo;妻子眼睛瞪得溜圆。
&ldo;小倩,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离开了云娜,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谁是我的朋友,你们别想动她。&rdo;我盯着妻子的美眸,一字一顿的说。
&ldo;哼,走着瞧!&rdo;
友好的气氛瞬间消失,妻子摔门而去。
真是个奇怪的家庭,女儿回娘家要离婚,他们居然都不问一声,平时儿子倒是叫得很亲,都是骗人的。
我倒在枕头上,不知道是否睡着,反正眼前总是出现燕子躺在血泊中的情形。
天亮了,红日在海面上升起,我拿着钥匙,却不知道燕子家的地址。
上班去吧,出租车大姐的开车技术一流,不会让周大柱撞到我的。
大姐准时守在小区门前,事实上,我都不记得是否给过她钱,她也从来没要过。
带着身高体重牙齿等详细信息的胸牌,成了我的通行证,白领迎宾脑子坏了,至今依然不记得我是董事长,总要瞟一眼胸牌,才让我进入公司。
云娜没来,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却开着,奚伟正站在窗前,欣赏我那盆贵重的君子兰。
&ldo;大伟,来得真早啊。&rdo;我有些不高兴,随便进我的屋,就是他的不对。
&ldo;雨来,别多想,门开着,我就进来看看。你这盆花,应该叫铁树,三年了吧,还是花骨朵。&rdo;
&ldo;我可是等着,这里面跳出个孩子来。&rdo;我说。
奚伟沉默了半晌,&ldo;老同学,别怪我多嘴,靠着一盆花来生孩子,太古怪了,你应该去检查一下身体,婚姻如果没有孩子维系,难保稳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