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一句。
女子的声音娇软含情,仿佛含着绵绵的情意。
若不是喜鹊扶着,她差点跌坐在地上。
银月,伺候了她这么久的银月,竟然在她新婚不久后意图染指她的夫君?
沈曦如遭雷劈,身子僵硬的撑在喜鹊的怀中,久久不能回神。
“一定是银月想勾搭王爷……”
喜鹊的话还未说完,就听房里的徐述语气十分厌恶的说了一句。
“滚开。”
滚开?
头顶上,男人冷漠的声音传进了银月的耳中。
银月愣了一下,半响都未反应过来,滚开,是何意?
她软软的唤了一声,“王爷,奴婢……”
“我让你滚开!”
徐述瞥了眼窗外的影子,扯住银月不安分的手,将她一把推倒在地上,皱眉道:“我见你是王妃的婢女,才对你留了几分情面,你背着王妃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银月十分委屈,明明是王爷你撩拨我的,怎么就成她对不住王妃了?
只可惜她的话并未说出来,门忽而一开,门外的沈曦与喜鹊就走了进来。
喜鹊上来就扇了银月一个耳刮子,叱道:“贱婢,王妃待你不薄,你竟然背着王妃勾引主子,你还要不要脸!”
银月被打的脑袋嗡嗡响,哭着来扯沈曦的衣裙,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王妃你听我解释,是王爷……”
“住口,”徐述似是被气得不轻,俊脸微染薄红,指着银月怒声道:“银月,你指鹿为马,良心不会痛吗?你……咳咳咳!”
“夫君,你没事吧?”沈曦见状,忙给徐述重新倒了盏水,扶着他慢慢坐下,心疼道:“你别急,气坏了身子,我待会儿自带她下去问个明白。”
徐述握住沈曦的手,面色苍白,“曦儿,难不成你还信不过我?”他指着在地上大哭的银月,“适才你就在门外,难道没有听到吗?此等婢子,要之何用?”
徐述的手心泛着细微的汗,然而指尖却是一片冰凉,冷意横生,冷得沈曦心头一颤。
她抬首,他正看着她,眸光殷殷热切,又含着几分受伤的意味。
“我、我自然是信你的。”沈曦脱口而出。
“我就知道,曦儿你信我。”
徐述说完,又看向银月,叹道:“她毕竟是你的丫头,这件事说出去也不好听,便从轻处罚,就给她一笔银子,逐出王府吧,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