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御点头,被那只手撩拨的发痒,也没动弹,“我又不傻。”所谓底线就这么回事儿,只要为一个人挪那么一点,终究会毫无底线。傅浪生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紧他,没再说话了。“今晚回去,有亲戚在,你不用说太多话。”莫御打开了一个新的话题,“交给我说。”“嗯。”傅浪生用鼻音应了声,想到莫御应付那些亲戚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确定你能说很多话吗?”莫御想了想以前过年的时候,“最多说了五个字。”果然惜字如金,傅浪生问:“哪五个字?”“你们该走了。”莫御一脸冷漠。那些亲戚听了这话,真的还会再来吗?傅浪生的嘴角漫不经心勾起,“嗯,不愧是传闻中性情古怪,冷酷无情的总裁。我很好奇,你在我面前怎么这么软萌?话还挺多?”“没控制好。”莫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眼神扫了一下他。“那你没控制好的地方可不少。”傅浪生笑着打趣他,极为暧昧的挺了挺胯。莫御就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这个动作,就软了腰身,强行拿住了碗。还好傅浪生只是抱着他,没别的动作了,这才稳住了心,老老实实的吃饭。吃着吃着,扭过头,拿着茶酥喂到傅浪生嘴边。傅浪生含笑吃了下去。这顿饭两个人吃的黏黏糊糊,互相投喂,用了一个小时。莫御起身,牵着傅浪生的手,打开了办公室里的一扇门。傅浪生跟着他的脚步走进去,打量一圈,沙发,床,液晶电视,应有尽有,相当于一个卧室了。再进一扇门,看到衣架、软塌、花洒、浴缸,最终,两个人站在了洗手台前。莫御用行动告诉了傅浪生,他要做什么。先是用消毒水把手洗了三遍,又刷了三遍牙,再用漱口水漱了三次嘴,这才完事。傅浪生倚在门框上默默地看完,在莫御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时,抽了抽唇角,把这些很疯狂的洁癖行为照做了。“吃饭的时候,我就想吻你。”莫御突然说,他把傅浪生壁咚在墙上,“现在我要吻你了。”这些疯狂的洁癖行为,立刻就成了接吻的仪式感。傅浪生任由莫御壁咚着,却一手捞过了他的腰,一手钳制住了他的下颔,两唇相接时,柔软灵活的舌头就钻进了口腔,热烈地舔吻着。口腔里是漱口水的味道,带着淡淡地薄荷味,莫御回应着这个吻,冰冷的眸子充斥着火热,宛如喝了酒一般上头,大脑空白一片,只有两舌相缠的湿润触感。直到莫御快缺氧了,傅浪生这才停下来,唇瓣离开时,拉扯出银丝,他不以为然,拿过莫御的手,看了看腕上的银色机械手表,该上班了,现在回去,时间刚好。“要走了?”莫御读懂他看手表的意思,只是盯着他的嘴唇,显然有些意犹未尽。“嗯。”傅浪生缓缓低头,俯在他耳边喷吐着暧昧的热气,“我很期待今晚回老宅,奶奶下的手段。”莫御的大脑飘着春宵一夜这个成语,愣愣地问:“期待?你也想和我睡觉?”傅浪生必须承认,他刚才接吻时,有点躁动了。只是有点,一切都在可控制范围,没有到期待睡觉的程度。当然,如果莫老夫人的手段会让他不可控制,他不介意顺水推舟。莫御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脸色就垮下来了。生气,这个人果然还是点了火就跑!傅浪生要直接去舜华杂志社,离开时指了指矮桌上的食盒,对莫御说:“记得送到菜阁。”莫御点头答应下来,在傅浪生出门的瞬间,拎着食盒就扔给了秘书。下午四点要对贺文东进行采访,采访完就可以直接下班了,傅浪生收拾了东西从舜华杂志社出来,坐车来到si,经过前台,来到办公室。“您好,是舜华杂志社的傅先生吧?”si的秘书一身白色连衣裙,看着知性优雅。傅浪生露出微笑,“是。”“贺总正在开会,您可以先在办公室坐会儿。这边请。”秘书领着他进了办公室。傅浪生打量了一下摆设,白色和淡蓝色的搭配,风格简单随性,第一印象挺舒服的。再看向办公桌——莫御的办公桌上是一台电脑,一部座机,一堆文件,一支钢笔。贺文东的办公桌上是一台电脑,一部座机,没有文件,一堆乱扔的纸团。傅浪生得出结论,莫御看到这种画面,会疯。“请坐,稍等片刻。”秘书对他轻轻地鞠躬,便退下去。傅浪生莞尔一笑,坐在沙发上,拿着摄影机摆弄起来。在他入神期间,外面传来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直到“哐”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