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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他做了个鬼脸。&ldo;克拉科维奇同志，&rdo;他吼道，&ldo;他们到底是谁?在这儿干什么?&rdo;

菲力克斯&iddot;克拉科维奇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ldo;我告诉你，你也不会明

白。就算明白了，你也不会相信。&rdo;和他以前的老板格里高尔&iddot;波罗维奇一样，克

拉科维奇把克格勃所有的人都看作低等生命形式。他会把这里的信息和所要求的支

持控制到最低限度‐‐当然是在谨慎和个人安全的某种限度之内，因为克格勃很少

不念旧恶。

那位结实的特工耸耸肩，点燃一支短粗的褐色香烟，深深地吸着它的纸板管儿。

&ldo;让我干什么都行，&rdo;他说，&ldo;这里很冷，可我够热情的。看，我去向安德罗波夫

同志报告的时候‐‐我肯定不需要提醒你，他是政治局委员‐‐他要答案，我就得

向你要答案。所以我们得站在这里，直到‐‐&rdo;

&ldo;变成僵尸!&rdo;克拉科维奇突然说，&ldo;木乃伊!他们是已经死了四百年的人了。

你可以从他们的武器上判别出来，而且‐‐&rdo;他第一次听到电话响个不停，就向已

经加上屋顶的庭院带皱褶的铁墙门走去。

&ldo;你去哪儿?&rdo;克格勃特工又活了过来，把手抽出口袋，&ldo;你指望我告诉尤里

&iddot;安德罗波夫这里的伤害是由死人造成的?&rdo;说最后两个词时他都快噎住了，大声

地咳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把痰吐在雪上。

&ldo;在那儿多呆会儿，&rdo;克拉科维奇透过他的肩膀说，&ldo;站在锋利得能割断绳子

的卡车被炸坏的门边，你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爬上卡车!&rdo;说完跨进门内，&ldo;砰&rdo;地

把门关上。

&ldo;僵尸?&rdo;特工皱起鼻子，又看了看那一车死尸。

他不知道他们就是克里米亚的鞑靼人。1579年被火速赶往正遭到蹂躏的莫斯科

的俄罗斯增援部队集体屠杀。他们死了，倒在血泊中、泥沼中，其中一部分还保存

在较低的田野的泥炭中‐‐两个晚上前又出来进攻别墅!鞑靼和他们年轻的英国领

导哈里&iddot;基奥赢得了这场战斗，因为别墅的保卫者中在战斗后仅有五人幸存。克拉

科维奇就是其中一个。三十三人中仅有五人幸存，而敌人中只有哈里&iddot;基奥受伤。

如果不数一数鞑靼的人数，结果会让人吃惊。但几乎没法数，因为战斗未开始他们

就死了……

很久以前这是一个鹅卵石铺成的庭院，现在地面铺的是一大片塑料砖;整个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