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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那么做?我是说，现在不结婚就生孩子算不了什么!&rdo;

乔治从眼角看到他们靠得更近了，声音更低了;他极力想听清他们的话：

&ldo;我认为，&rdo;肥胖的那位说，&ldo;大自然告诉她这么做不对。你知道母羊没到交

配期怎么生出羊羔的?一回事，可怜的老弟。&rdo;

&ldo;你说那么做不对?那他们给她剖腹了?&rdo;

&ldo;啊，他们居然那么干!她知道潮退了，自己不是在水里走，而是向石头冲去!

她敢肯定。这话就咱俩知道，不可外传，你知道我女儿玛丽在医院。她说他们把她

弄进医院的时候，样子像死羊肉。他们听了听她肚子里的动静，发现里面还有东西

在踢打……!&rdo;

听者停了一会儿，问道：&ldo;是孩子在踢打?&rdo;

&ldo;还能是什么，傻老头!他们把她的肚子打开了。非常可怕‐‐只有几个人知

道，这个就说到这里。然后，医生看了一眼，在里面放了根针。这个孩子就这样完

了。然后进了塑料袋，又进了医院焚化炉。就这样。&rdo;

&ldo;畸胎，&rdo;瘦削的那位点头，&ldo;我听说过这样的事。&rdo;

&ldo;嗯。这个孩子不像别的畸形孩子一样……几乎一点也不畸形!&rdo;脸色红润的

那位说，&ldo;是我女儿玛丽编的吗?好像是她体内的一个什么大肿瘤。一个可怕的肉

块，纤维状的。据推测已经长成婴儿了，因为已经有胎盘和羊膜了。不过肯定死了!

我女儿玛丽说那个婴儿眼睛长得不是地方，还长了牙齿;光落在上面的时候，它就

显出非常恐惧的样子!&rdo;

乔治最后咕嘟一口喝完了啤酒。酒店的门被猛地推开了，进来了一群年青人。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人在一个隐蔽的四处找到一个自动唱机;摇滚音乐四处弥漫。

酒吧侍者回来了，尽最大力气拖了几品脱酒来。

乔治离开酒吧，沿着大道往回走。走到半路上时，安开着他的车停下了。安大

喊：&ldo;坐到后座上去。&rdo;

她戴着一个宽边黑草帽，与她的夏装形成完美对照。坐在她身旁的海伦戴一个

黄圈帽。&ldo;怎么样?&rdo;乔治扑通倒在后座上，砰地关上车门，把安逗笑了。母女俩

侧首卖俏，炫耀她们的帽子。&ldo;像几个乡下姑娘坐车兜风，嗯?&rdo;

&ldo;在这里，&rdo;乔治生气地回答，&ldo;等下姑娘需要小心自己的行为。&rdo;他没解释

自己的意思;而且无论如何他也不会以自己在酒店偷听到的故事的口吻提哈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