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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卫。不理智的光‐‐右边是一个铜足、直径六英尺的大铜瓮;海伦倒在一边的一把

用餐椅上，背对镶着硝石的墙。裸体的安同样倒在另一边的一个椅子上。她们的上

臂悬垂在椅子上，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地移动，冒出缕缕苍白的东西。闪烁

的黑暗中传来尤连的笑声，这是已经扭曲到无可避免程度的人所发出的病态笑声‐

‐然后光又出现了，可以看到乔治在盯着大瓮，或者说得更确切点，他在盯着几个

女人。这幅图画无可抹灭地嵌入了他的头脑中。

海伦的衣服沿着前胸裂开了，又合上了。这个懒洋洋地坐在那儿的女孩好像一

个荡妇一样分开大腿，亮出一切;安也一样;俩人都做出极为可怕的鬼脸，有时喜

形于色，有时又极为恐惧。她们把手臂放在瓮中，无名的黏性物质从她们手臂爬到

肩上，借它的无名源头搏动。

慈悲的黑暗‐‐乔治摇摆不定的头脑在思考：天哪!它在吸食她们，也在喂养

她们!尤连近在咫尺，刺耳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灯开始剧烈摆动，光又出现了。

鹤嘴锄被尤连从乔治无感觉的手中抢走了，扔到一旁。最后直面他要杀的人时，发

现他根本不是人，而是自己最糟糕的噩梦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橡皮手指像钢一样抓住他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无法抵抗的他推向瓮边。&ldo;乔

治，&rdo;噩梦里才有的那个东西几乎平淡地笑着说，&ldo;我想让你见见……&rdo;

第六章

阿勒克&iddot;凯尔双手抓着桌沿，关节发白。&ldo;天哪，哈里!&rdo;他大声叫喊，惊讶

地盯着基奥的幽灵‐‐几束柔光穿过百叶窗射了进来。&ldo;我们还未开始，你就想把

我吓得失魂落魄?&rdo;

&ldo;我在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进行讲述。你要我这么做的，是不是?&rdo;基奥并不

后悔。&ldo;记住，阿勒克，你得到的全是二手资料。我从死者那里直接得来的资料完

全可靠。相信我，我已经为你稀释了。&rdo;

凯尔吸了一口气，摇摇头，镇定下来了。然后明白了基奥说的东西。&ldo;你从死

者们那里获得信息?我突然觉得你指的&lso;他们&rso;除了西伯&iddot;费伦茨和乔治&iddot;雷克以

外，还有其他的。&rdo;

&ldo;对，我还和波洛克牧师交谈过。你是指给尤连施洗的那位?&rdo;

&ldo;噢，&rdo;凯尔擦了擦额头，&ldo;我现在明白了。当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