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考之后就是一天旬假,考试的结果,要等旬假之后才会知晓。
考都考完了,再纠结考的如何,这可不是学渣的风格。
徐达骏摇摇头,赶紧将这点纠结给抛出脑海,管它怎么样呢,先玩好了这一天再说吧!
好几天没回家了,他可想家里人了!
当下回方家跟方徐氏作别,带上了钱袋子,先去取了定做的弓箭,然后去跟周氏以及张三郎汇合,三人一起出城回家。
路上,张三郎小声的跟徐达骏道:“六郎,那天的事回家可不要提起啊。”
一旁还有周氏在,不过他早就跟周氏拜托过了,周氏是不会回去说的。
徐达骏听着,知道他不想让家里人担心,且这事说给大舅他们听也是徒叫他们担心受怕罢了,还不如不叫他们知道。
他点头应下,心里那点滋味又翻来覆去的裹了好几遍才沉寂下来。
一路脚步不停回了村,家里人见了三人,也是高兴得不得了,徐老头赶紧让徐老太安排,把上次风着的肉都炖了!
之前徐老头往城里送牙膏去,都是送到方家,徐达骏下学回来了第二天再带去,祖孙俩也是没有见面的。
所以徐老头只知道做好的牙膏都是卖了出去的,但到底卖了多少钱,他也还不知道呢。
此刻屋里,除了徐达骏和徐老头,还有徐茵茵。
祖孙三人,面前是徐达骏拿出来的钱袋,钱袋鼓鼓囊囊的,看着就不少。
徐老头瞳孔一睁,“卖了这么多铜板呢?”
“是碎银子!”徐达骏笑着,将钱袋拿起翻过来一倒,里头的银角子哗啦啦的落进簸箕里。
那一块块的银子,看得徐老头嘴巴直哆嗦,都说不出话来了。
“七十五罐牙膏,三百文一罐,一共二十二两五钱。”
“再扣除掉最开始的定金一两二钱,这里一共是二十一两三钱。”
徐达骏这里是挪出了最开始那一两多交给徐老头的银子不算,那本就是系统兑换的牙膏赚的,他给徐老头的时候,说的是同窗给的定金,本不是自个的钱,不算本钱。
未免对不上,这里他还是先抠出来再说。
除了这些,他手里还有一两银子,是匀给方自安那一罐牙膏得的,他自己买弓箭,就是用的这个银子,已经打散了,便也就不拿出来算在里头了。
徐老头听着,翻出自己的一本账,做这些牙膏的成本,起先六郎给了一两多的碎银子,他自己又贴了九两进去,加起来也就是十两七钱的本钱。
那就是赚了……多少来着?
徐老头脑子转不开,不由让孙子帮着算。
徐达骏口算好,飞快报了出来,“十两六钱!”
徐老头一听,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要跳出来。
他也不是没见过十两银子,而是就凭这些牙膏短短几天赚这么多,他确实是意想不到的。
怪道是人都说商贱却还是有这么多人经商呢。
但徐老头脑子还没被冲昏,到底还是琢磨明白,这牙膏之所以这么好卖,一来就卖了这么多,那还不是多亏了六郎那些同窗嘛,真要叫他们自己做了在市集摆摊卖,说不得十天都卖不出五罐。
三百文一罐的东西,谁会买?就是卖,谁会信啊。
所以这东西也不是个长久,六郎那些同窗,总不能买了一罐又一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