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接过酒葫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是这个酒好喝。”
司空长风喝了口酒,嘀咕了一句,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你们离开雪月城后,来了一位北凉的姑娘,这位姑娘指名道姓的要找你,经过我的了解,这位姑娘是来找你比试的。”
“后面来的人越来越多,而那些来的人,都是冲着你来的。于是,我就想了个主意,通过摆擂台的方式筛选最厉害的人,同时也可以拖延时间。”
“通过一番筛选,那位北凉的姑娘是最强的,在之后我就找上了那位姑娘跟她合作,让她赶走后面来的人,只要她能够做到,我就告诉她你的下落。”
“这样一来二去,在开始擂台的同时,我也开始了赌档,所以才赚了这么多钱。”
说完这番话的司空长风得意洋洋的看着李白,那样子好像在说,“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
李白心中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那是一个令李白头疼的人物,在来雪月城之前,他去了一趟北凉,在北凉他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看到比她厉害的人都想让我过上几招。
而且那个时候李白也在寻找对手,磨练自己的剑招,所以就答应了她的比试,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李白获胜的。
自打李白获胜之后,那个女人就叫喊着要跟李白在一较高下,然而李白已经失去了兴趣,不想跟她动手。
最后李白悄悄的离开了北凉,而那个女人疯狂的在北凉寻找李白的踪迹,结果没有寻到李白的任何线索,就在那个女人准备不了了之的时候,她听到了李白的传言。
自从知道了李白的踪迹后,那个女人就离开了北凉,马不停蹄的赶往雪月城,只不过她的玩性比较大,再加上她没有出过北凉,所以出来之后在路上走走玩玩,所以来雪月城的时间就偏长了一些,错过了跟李白相见。
李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司空长风问道:“她还在雪月城吗?”
“在。”
“她知道我回来了吗?”
“你们回来的十分隐秘,知道的人非常少,我也是时刻关注才会知道的,而她作为一个外来人,自然不会有那么精确的消息,所以这个你放心,她暂时还不知道。”
听到司空长风打包票,李白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李白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不想跟那个女人继续动手,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难缠了。
无论是输给她还是赢她,她都不会选择离开,关于这一点,李白深有体会,所以能躲一时是一时。
看着李白如此纠结的模样,李寒衣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声音也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她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
感受到李寒衣的微妙变化,李白没有感到害怕,正好相反,李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知道李寒衣这是在吃醋,这可是很少见的情况。
李白二话不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李寒衣一把揽进怀中,动作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细语的说道:“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跟她切磋了一番,然后她就一直追着我切磋,我可以保证我跟她只切磋了一次。”
李白不说这番话还好,他一说这番话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因为这让李寒衣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也是在切磋,也正是那一次切磋,让她彻底沦陷,不由自主的为他心动。
想到这种可能李寒衣有些不淡定了,身边的叶若依还没有搞定,结果又出来了一位,李寒衣感觉到有些头疼,叶若依倒还好说,毕竟是多年的姐妹,彼此了解彼此。
现在突然冲出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对她不甚了解,如果要让她加入,这会让李寒衣感觉到十分别扭。
李白说完之后,以为李寒衣会有所好转,结果发现李寒衣还是情绪不高,李白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于是微微一笑,在李寒衣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放心吧,我对她没有感觉,你才是我的掌中宝。”
心乱如麻的李寒衣,听到李白的这句话,脸上瞬间泛起了红霞,凌乱的心在这一刻也平静了下来。
“我说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在撒狗粮,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就算是要给我下酒菜也不用这么给吧?嗝~”司空长风有些喝上头了,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这要放在平常,司空长风根本不敢说。
华锦和叶若依两人,此时在捂着肚子努力的忍笑当中,李寒衣是什么人自然不用多说,像她这样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吃瘪过?
听到司空长风的话,李寒衣更加害羞了,连忙离开李白的怀抱,正襟危坐努力的让自己变色如常,只是现在她这个模样,越掩饰越欲盖弥彰。
看着司空长风的模样,李白不得不把自己的酒葫芦拿回来,要不然就被他喝完了,就司空长风现在的模样,不醉上个三天三夜是根本醒不过来的。
“来人。”
“少主有何吩咐?”
随着李白一声召唤,在暗中走出来了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何时隐藏在这里,除了李白之外恐怕没人知道。
这个黑衣人的打扮十分特别,头戴斗笠,一身黑衣,腰间别着一把剑,这样的装扮根本不是雪月城的人,也不是月姬所创的组织。
“你把司空城主送回府。”
“是。”
黑衣人答应一声,然后来到司空长风的身边,扛起司空长风离开了这里,等黑衣人远离这里之后,李寒衣扭头看着李白问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寒衣之所以会问出这句话,是因为李寒衣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这里,能够隐瞒过自己的感知,可见此人的隐藏技术是多么的强。
这让李寒衣一时间来了兴趣,能够躲过自己感知的人,确实不可多见,除非这实力比自己强,像这种实力不强的人,能够躲过去的肯定有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