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顾清恪可不这么想。伤了胜负欲极强的申师兄,恐怕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可这也是自作孽,没什么好说冤枉的。
“你也不用想太多,过些时日你身体好些,我带着你亲自登门去给申精兵道歉。”沈离山估摸着还是要缓一缓,不着急触梁友柏的眉头,也不着急去向熊九州自投罗网。
不等顾清恪答,陆青崖连声说是。
“师尊还有些事,得自己一个人静静,你们先退下吧。”说罢转身就朝自己居所走去。
陆青崖好奇地看着地上残留的纸,一些残片上有意味不明的笔画。
“哦,对了。陆青崖把那边清理一下。”沈离山突然回转把好奇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他托着腮说道:“陆青崖,你等会儿去饭堂吃完饭带两份饭回来。我的放房门口就行了。别天天生火做饭了,累得慌。”
陆青崖乖顺地应下了。
“师兄,你看师尊多疼你,想着你受了伤就不让你做饭了。”
“我做不了,你也可以做啊。为什么不让你做?”顾清恪面无表情地说。
陆青崖也没有细想就说:“许是师尊料定我做得不好吃,看不上吧。下次找机会让师尊瞧瞧我的手艺。”
顾清恪觉得这个舔狗没救了。
“师兄,你说我是先学清炒时蔬还是学水煮肉片?”
“师兄你做得一手好饭菜都是跟谁学的?”
……
陆青崖的话太密了,顾清恪指着山边的太阳说:“天色不早了,饭堂的大师傅可不会等人,你要不早点去?”
“啊,对对对,可不能饿到了师尊。”陆青崖急忙腾云而去。
顾清恪拿起屋边的笤帚,行动迟缓地挪到那一堆灰烬边,准备收拾一下。
纸张叠得太厚,烧的时间恐怕不足,上面的字迹有些还可以辨认。
顾清恪很快就认出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些什么恩情、杀人,什么救助私生子之类的文字。
这些字可不能连起来读,不然非出事情不可。顾清恪想都不敢想,自己和这个阴晴不定的大魔王有什么瓜葛。
而且,这么多年的观察来看,沈离山是个清心寡欲孤傲过甚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人间的什么女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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