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呦,兄弟情深啊。&rdo;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
&ldo;不只是兄弟情。&rdo;李军看了看孙浪又和那个男人一对眼,笑声刺耳。
&ldo;那他怎么处理?&rdo;仁顿突然提问道。
&ldo;先带着,等到安全的地方处理掉。就当是个砝码。&rdo;瘦麻秆的男人声音沉稳,但无不凸现着阴险,&ldo;都把衣服换了。&rdo;
几个人迅速换了衣服,然后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过来扒孙浪的衣服,孙浪本能的要拒绝,可是仁顿的枪还指着自己,反击的可能性就变得更小了,任那个男人扒光了自己,还在自己的臀部摸了一把,这才扔过来一条裤子和一个t恤。零下8摄氏度的气温,在雅鲁藏布江上的一艘小船上,孙浪心和身体一样的冰冷。
船行驶了约莫两个来小时,然后靠边停下,可以看出是318国道下的一处路段。又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迎面就来了一辆面包车。
&ldo;处理掉。&rdo;瘦麻秆的男人坐到副驾驶,突然闷不声的说道。
&ldo;好。&rdo;仁顿说完就把抵在腰间的枪向上指着头,马上就要扣下扳机。
&ldo;等下,你的枪又没安消声器。我想到一个更好玩的。&rdo;李军马上制止仁顿的动作,笑里的阴狠让孙浪更觉得可怕。
&ldo;怎么玩?&rdo;阴阳怪气的男人马上感兴趣的凑过来。
李军从后座上拿来一卷胶布过来,先是把孙浪的手腕缠到一起,然后又用一个大塑料袋套住孙浪的脖子,用胶带一圈圈的缠住脖子,&ldo;好了,把手机拿出来计时,我想知道人多长时间会窒息。&rdo;
&ldo;嘿,这个玩法好。&rdo;一排人就站在旁边看着孙浪,仁顿的枪自始自终没有放下。
孙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塑料袋里清晰可见有水珠形成,慢慢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然后就变成了望不到边的黑暗。
&ldo;才五分钟而已。&rdo;李军叹息到,然后把人拉到桥边,扔了下去。
孙浪醒来时,看见满眼的白色,刚想起身,脚腕上传来的疼痛就提醒自己还活着。庆幸之余,想到了江中,踉跄着就想爬起来,出门去问问。
刚慢慢的坐起身来,就听见隔壁传来的呼噜声。拉开隔断的床帘,就看见摆着大字睡的正香的人。四肢健全,只有脸上有很长的一块擦伤。孙浪忍不住眼泪就流了下来,虽然隐约中感觉到一定不会有事的,特别是自己还活着的情况下,可是真正的看到这个人还在自己身边,而且还这么这么,这么惬意。孙浪泪眼中恨不得抬脚把他踹下去。结果没有抬脚,只是把被子给朝上拉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下。
再次醒来时,周边一片的黑暗,孙浪都有种刚才的一切都是梦的错觉。
&ldo;醒了?&rdo;手腕上传过来触感,然后听见有人在对自己说话。
&ldo;嗯。&rdo;
感觉身边的人松开手腕,离开了几步,照亮满屋的灯光便亮起来。李政慢慢走回床边的时候,孙浪这才发现他的动作怎么有点不协调。
&ldo;手臂怎么了?&rdo;
&ldo;肩头中弹,已经取出来了。你感觉怎样?混蛋军子,说好了不能让我亲爱的受一点点伤的,等任务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他。&rdo;李政嬉笑着,玩笑的成分更大。
&ldo;他很危险。&rdo;孙浪没有顺着李政的话茬下去,心里担心的还有很多,他以前现在未来做的都是这样危险的事情嘛。
&ldo;嗯。&rdo;李政没笑了,瞬间凝重起来,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压抑下来,&ldo;不过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rdo;
孙浪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李政,很想看看他的伤,可是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