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大马金刀的坐在丁玲对面的桌前凳子上,道:“丁小姐,我们来了,有什么要谈的,你说吧?”
丁玲只觉对方压力让她呼吸难受,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陈凌狂笑起来,接而收了气势,站起身,道:“丁小姐,按照道上的规矩,今天的谈判,我不出手。不过你们青会就自求多福吧。”说完就带着人离开。
震慑的作用已经完全起到了,所以,已经不必多少。那么,陈凌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待陈凌一行人离开后,丁玲一群人方才长松一口气,只觉胸口的大石被移开了,没那么气闷。
丁玲看向两位远古长老,他们是青会的底气。丁玲道:“狂龙叔叔,兽王叔叔,他们的实力……?”
狂龙和兽王眼中露出骇然之色,狂龙道:“只有两个字形容,恐怖。”兽王也道:“他们的大势太恐怖了,这且不说,其中为首的男子和女子,全部都是当今成肉身成佛的佛祖。我们两个怕是加在一起,还打不过他们其中一个。而且后面的两个老者,修为皆不在我两之下。他们中最弱的两个年轻人,也强过丁玲你这些手下甚多啊。他们这种阵容,别说是要灭我们香港青会,就算是打到台湾本土去,也是没有抵抗之力啊!丁玲,赶快去想措施找陈凌,将我们青会的损失减到最小,你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保留青会。其余的事情,我和狂龙会亲自跟会长沟通。”
丁玲心中倒抽了口凉气,她沉默半晌后,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丁玲独自上车,这时是中午十二点二十分。艳阳高照,街上的美女们都打了遮阳伞。丁玲给陈凌打通了电话。
“陈先生,我们认输。既然你无意真正下杀手,那么,我们谈谈吧。”丁玲道。
“既然要谈,那你来我的办公室。嗯,倾城集团。”陈凌回答。
下午一点,陈凌在倾城集团有他专门的董事长办公室。宽敞,明亮,在最高一层。
可以俯瞰这一块的繁华地段。
丁玲着黑色性感包臀裙前来见陈凌。
办公室大门已关,丁玲坐在陈凌办公桌的对面。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儿,加上包臀裙,黑色蕾丝,翘着腿,足够的诱惑人了,也足够的赏心悦目。
她倒不是单纯就想色诱陈凌,让陈凌就此放过青会。丁玲没那么傻,陈凌这种枭雄,如何会犯这种花痴。而是要用自己当做资本,多争取一点筹码。
陈凌穿着黑色的休闲衬衫,手腕上戴了一块劳力士名表。他的头发被剪成了寸头,很整齐的板寸,也非常的有气势。没有那种混混儿的阴狠尖锐,而是从容,温和,贵气。
“陈先生。”丁玲美眸盯着陈凌清秀的面容,随即苦笑,道:“我一直以为陈先生是义薄云天的人,我没想到转眼,因为一小桩误会,陈先生就会对我们青会赶尽杀绝。其实我也明白,陈先生从开始就容不下我们青会。”
陈凌淡淡道:“丁小姐是聪明人,聪明人面前我也不说糊涂话。你怎么看我,我无所谓。你说的对,从一开始,我就想将青会清除。只不过这个插曲让我下定了决心。若我陈凌心狠手辣一些,也不会有丁小姐你此时此刻坐在我面前的机会。”
丁玲眼睛一亮,道:“也就是说,陈先生你愿意还给我们青会机会?”
“机会?”陈凌道:“与其说是机会,不如说是我的仁慈。这样,你们青会全部退出香港,我一个人也不为难。你们的产业我付你们五十亿港币,全部转到我倾城集团名下。”
“陈先生!”丁玲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怒气,道:“我们青会的产业至少是三百亿港币以上,你也欺人太甚了。而且一些商业合作,航海线上的贸易,更是价值不可估量。”
陈凌冷冷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们如果不答应我这个条件,你们就一毛钱都没有。请你务必相信我大楚门有这个实力。”
丁玲看着陈凌,沉默半晌后,道:“陈先生,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陈凌冰冷的道:“没有。丁小姐,我老实告诉你,本来李家我也不打算放过。不过他们跟你一样聪明,提前示好。不过眼下我有更绝的办法,将你们青会杀个片甲不留,以此杀鸡给猴看。李家自然会让出不少利润出来。不过我没有这么做,我希望你们珍惜我的这份仁慈。”
“好,我明白了。”丁玲道:“不过陈先生,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卑微的要求。”
“你说。”陈凌道。
丁玲站了起来,语音艰涩,道:“陈先生,我们青会的会长,他今年六十多岁了。”
陈凌耐心的听着,显然丁玲不是想说我们会长老了,你可怜可怜吧。如果丁玲这么说,那就是丁玲脑袋坏了。
江湖上混的,绝不是你跪地求饶,我就心软,然后你再给我一刀。那只有电视里才那么演。
“我是他的情妇。”丁玲说。
陈凌并没有多大的诧异,道:“然后呢?”
丁玲道:“陈先生,我丁玲是从M国留学归来的正规博士后。不用奇怪我的年轻,我读国中大学,全部是跳级。您应该看得出来,我不笨,处理事情也算有些手腕。如果让我去任何一家大公司,我相信胜任其总裁职位绰绰有余,这一点陈先生你认同吗?”
陈凌手指敲击桌面,道:“丁小姐的资料我看过,偌大的青会,数百亿的资产都被你管理得井井有条。手下那么多兄弟,也被你镇压得服服帖帖。你的能力,毋庸置疑。”顿了顿,道:“你想说什么我有点明白了。钱多到一定程度只是数字,以丁小姐你的能力,想要富足的生活很容易。你是个骄傲的女人,却去陪你们会长这样的糟老头子,是很奇怪。难道是他逼你?”
丁玲苦涩点头,道:“没错,故事很老套,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老套,只有苦涩。会长看上了我,如果我不从,不止我会有事,我家人也会有事。所以我只能顺水推舟,取得会长的欢心,替他管理。这样也能多些自由,也可让家人过得好一些。”顿了顿,道:“但现在,我丢失了香港青会,就算会长理解,那些长老,香主,堂主也会要一个交代。会长一定会把我交出去。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