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玉双手一挥撤掉了刚才的那个白色的光墙之后竟然坐在了我的床上,这个举动可吓到我了,“她这是要干嘛啊?虽然我是处男,但是我可不想和鬼发生那种关系,尽管她很美。”我双手快速的捂住被角,眼神始终盯着她那让人遐想的曼妙身躯。
“呵呵,小p孩,你还挺羞涩呢,放心吧姐姐不会占你便宜的。”张曼玉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竟然笑出声来。
“我现在和你说正经事,在宿舍外面有个阵法,但是具体的是什么阵法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每当我想出去的时候,宿舍外面的林子里就会出现强光,而那强光是我承受不了的,所以我一直出不去。”张曼玉开始介绍关于宿舍外面的阵法。
“就这些?”我奇怪的问道,这似乎太笼统了吧,让我该如何去破阵啊。
“是的,我就知道外面的树林里有问题,但是具体的问题出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张曼玉点了点头。
“这…。不知道是什么阵法,又不知道阵眼在哪里,我特么的又不是专业的驱魔人,想破阵这不是扯淡呢么。”我的心里纠结了,不帮她说不过去,一个屈死的灵魂不能投胎,而且还是老张头的女儿,帮她吧,以我对阵法的认知脸皮毛都算不上,要是我师父在这里就简单多了,怎么办呢?
“曼玉姐,你能容我想想吗?明天我亲自去林子看看,之后再给你答复可以不?”我挠了挠头,看来只有先去看看现场的情况才能下结论了。
“恩,可以,那我就先走了。”张曼玉看我答应了她,准备要走。
“等等,我以后怎么联系你啊?”这是个关键,我就算查出了问题的所在也要联系她啊。
“除非你破了阵法,否则我只能每个月的十五才能现身一次,好了,你想想吧,希望你能帮我投胎,我走了,唉…。”张曼玉说道最后的语气有些悲凉。
看着屋子里的月光依旧飘洒在凌乱的啤酒瓶上,上铺的王亮没有在打呼噜,我怕他真的死了,站起来用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有呼吸,“唉,为什么这些事情总是困扰着我呢?”我叹了口气略显无奈与疲惫的上床久久不能入睡。
“东哥,东哥,都要迟到了,你还不起来。”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听见边上有人叫,睁开眼睛一看是老鼠嘴里叼着牙刷,牙膏沫子都流到我床单上了,可恨的是这小子还浑然不知。
“起,我这就起来,你能去边上刷不。”我擦了擦床单上的牙膏沫子瞪了老鼠一眼。
“东哥,快起来吃早点吧。”这是王亮的声音,我抬头惊讶的看着这个胖子,他此时手里拿着几根油条和一杯豆浆正在气喘吁吁的对着我嘿嘿的笑着。
“哦,放在桌子上吧。”看来张曼玉还真没白吓唬他,这小子现在真的对我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
“吧嗒”我正在穿着衣服,回头一看老鼠张着冒着沫子的大嘴巴,牙刷已经掉到了地上,“喂,要是病了就去吃药。”看着老鼠吃惊的神情我知道他是被王亮对我的态度转变而惊呆了。
“就是,滚犊子,东哥还要吃饭呢,别再这恶心人。”王亮不紧不慢的拍着我的马屁。
就这样,在宿舍同学一样的眼光下,我算是彻底的收复了王亮这头野猪,鬼哥和老鼠也问过我,为什么王亮对我的态度能来个这么大的转变,但是我都是一笑而过,而王亮自己至始至终都没和人说起过张曼玉的事,我知道,他是真的怕了张曼玉,而不是我,要想真正的让他折服我还要一段很漫长的岁月吧。
接连几天,鬼哥他们几个除了上课就是去网吧,叫了我几次我也没去,因为我的时间都放在了宿舍周围的树林上面了,寻找了这么多天我始终没发现这个林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更别说找到什么狗屁的阵眼。
老鼠和鬼哥发现了我的异常就询问我最近怎么了,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和他们说过以后他们也是锅台上的蚂蚁,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都是普通老百姓,谁没事研究这个啊。
“东哥,我觉得张曼玉听可怜的,你要是能帮就帮帮她吧。”老鼠好像很担心张曼玉的样子,他都忘记了当初是怎么被人家上身的了。
“草,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阵法这东西玄乎着呢,我师父根本没教过我这个,你让我咋破?”听着老鼠的话我就来气,好像我不是乐于助鬼一样。
“那个…。我记得鬼片里不是经常演什么用黑狗血破道法吗?老鼠问道。
鬼哥瞪了老鼠一眼:“你别捣乱,电视剧演的玩意还能当真?
我连忙拉住鬼哥,不然老鼠又得挨一脖溜子,“这次老鼠说的没错,黑狗血还真能破道法。”有一次我老周头的法器脏了,顺手就要用擦桌子的抹布清理清理,结果给老周头恰好撞见,挨了一顿臭骂,他当时告诉我,法器是一定要仔细保管的,不能沾上油污血渍,否则法器失灵了是小事,要是做法的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可就坑爹了。
“这不就结了?咱们就用黑狗血破那个阵呗。”老鼠难得说对了一次,笑得跟刚偷了鸡的黄鼠狼似的。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问题不是用什么东西破这个阵法,而是不知道阵是怎么摆的,阵眼又在什么地方,就算有了黑狗血咱们也不知道往哪里破啊。”
老鼠听到我这么说一下又双打的茄子蔫吧了,这种技术性问题在电视上可没有演过。
鬼哥忽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要是你逮苍蝇用手逮不着,咋办?”
“那就用苍蝇拍啊。”老鼠看着故作深奥的鬼哥一头雾水的说。
“那要是用苍蝇拍也打不到怎么办?”鬼哥一脸邪笑的继续问着。
“这个…。那就用杀虫剂喷,鬼哥,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这和破阵有个毛的关系啊。”此时的老鼠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鬼哥一拍大腿:“算你小子聪明,你管他,娘的什么阵法,阵眼在哪呢,反正就在这宿舍楼周围的树林子里,咱们就给它来个地毯式轰炸,你们说呢?”
“你是说…。不管阵法怎么摆的,我们就把宿舍楼周围全给洒上黑狗血?”我眼前一亮,不得不说,鬼哥不愧是混过的,这思维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管你什么道法玄妙,这叫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道高一尺…。呸呸呸,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啊?那得宰多少黑狗啊?”老鼠弱弱的说。
鬼哥愣住了,显然他没有考虑到成本问题。
这个时候我哪点贫瘠的道术知识终于派上用场了,“破法术不担但只有黑狗血,我师傅说过,秽物也可以的,屎尿都行,尤其是女人的月经,据说普通人拿着用过的卫生巾都可以打到鬼。”
“我擦,不是吧?那么牛掰?那是不是在门上挂一片女人用过的卫生巾就可以辟邪了呢?”不能不说老鼠是聪明的,但是他有点聪明的太过奇葩了。
“啪”的一声,鬼哥的暴脾气终于没有忍耐住,狠狠的抽了老鼠一个大脖溜子,“辟你,娘的邪啊!你当你是小日本呢?扛个卫生巾就以为自己能征服全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