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络?”旬二太太也突然脱口而出,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哭道,“这怎么可能,我那可怜的妹妹,已经没了。”
“没了?”叶梓萱直接露出自己的手腕,那手腕上的胎记,让旬二太太直接愣住了。
旬二太太又立马变了嘴脸,“哎呦,我这可怜的妹妹啊,这些年来,你去哪里了?”
“二嫂又说笑了。”叶梓萱直言道,“难道忘记了,当日我病了,你担心我在府上因过度伤心,这身子一直不见好,这才将我送出去养病了,我如今病好了,便回来了,二嫂这是怎么了?”
她这话,说的很大声。
毕竟这镇子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不过隔着桥,对面都是镇子里头的百姓。
适才可是在叶梓萱的马车入了镇子,便都知晓了旬大姑娘回来了。
如今也都聚在一处看热闹来了。
这下子,旬家的外头都聚集了看热闹的人。
这旬二太太就算不承认,可听着她的话,碍于外头的人闲言碎语,只能尴尬一笑。
她扶额道,“这些年来,府上变故这么多,我一时间伤心过度,也担心你的身子,这不……”
“二嫂。”叶梓萱看到她道,“我养病回来,二嫂不高兴吗?”
“高兴,哪里不高兴呢?”旬二太太上前道,“我这可怜的妹妹啊。”
叶梓萱顺势任由着她握着,对上叶梓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从手中钻入心底。
这个臭丫头,怎么回事?
可是如今当着镇子内的人,她也不能真的将人给打发走了。
毕竟,她的模样儿的确是旬子络,这世上,还没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更何况,她的举动,还有她手腕上的胎记,都说明了她便是旬子络无疑。
更何况,如今镇子上怕是都知晓旬子络回来了。
她若真的矢口否认了,这岂不是做贼心虚了?
更何况,这个臭丫头的那番话,让她无法反驳。
如此,旬二太太只能先将她迎回去,再想法子处置了她。
这不……
旬二太太喜极而泣,一副失而复得表情,便握紧叶梓萱的手,将她引着进了府。
外头的百姓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远处,旬大太太静静地站着。
身旁的孩童仰头看向她道,“母亲,姑姑回来了?”
“嗯。”旬大太太点头道,“这下子,咱们便有盼头了。”
“嗯。”孩童点头道。
旬大太太转身便走了。
刚过了桥,便瞧见有人过来。
她知晓,那个素日欺负她们母子的大汉死了。
她也很清楚,这是谁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