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回答。
司焕如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病态的雪白,血色像是被鼻尖的红痣吸食了一样。
沈青恩伸手触上司焕的鼻尖,倏地被抓住。
司焕攥住他清瘦的手腕,亲吻着指腹,“老婆,我这算工伤吗?能报销吗?”
司焕咬了一口沈青恩的指腹,“三次成不?”
沈青恩不语,司焕将人拽进怀里。
“当你答应了。”
司焕的一只腿架过沈青恩清瘦的腰,踩在沙发边沿,防止沈青恩摔下去。
沈青恩不敢靠着他的手臂,下缩着身体,将头抵靠在司焕的臂弯下,冷白的脸对着司焕的胸膛。
吐息时的温热,司焕能清楚的感受到。
司焕微微蠕动着身体,变换着姿势。
狭窄的沙发上,肌肤紧贴着,每一寸的变化与温热都无所遁形。
司焕抬高挂在床边的手,下缩着身躯往移动至沈青恩面前。
司焕勾起沈青恩的下颚,舔舐着他的唇,舌尖如含倒刺,刺着唇瓣有些疼。
温热的唇瓣被湿吻分开,舌尖伺机侵入时司焕扣紧了沈青恩的后颈,防止人逃。
抵着沙发边沿的脚沉沉的扣着沈青恩的腰,摩挲着裤料,将他往怀中卷。
沈青恩的手轻轻地扶靠在司焕的腰腹上,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想到了之前在断崖上刺的那一刀。
又深又疼。
现在已经愈合了,但留下了一条白痕。
是结痂过后留下的痕迹。
他指腹透过衬衣,轻轻地捻过。
司焕吻的狠,不让他有半刻的出神只要他没了回应的动作,就会被惩罚性的咬一口,或是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些痕迹。
但自此沈青恩上任川主以来,第二种惩罚被剥夺了。
司焕恼透了。
占有欲在他心里顷刻爆发,趁沈青恩心疼他出神时,半支起身体在沈青恩的脖颈上狠狠地留下一道吻痕。
“司、司焕……”
沈青恩粗重的喘息着,左右翻着脸试图反抗,但双手被轻易的束缚住。
细长的脖颈顷刻沦陷在了锋利的獠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