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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笼内。
沈青恩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地攥着铁笼,指节被电到发抖,意识也有些迷乱。
可他眸中却仍透着一股子的韧劲,惨白的唇瓣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一片苍凉。
他像是被折断双翼的鸟,被锁在银笼里看不见外面的半点光色。
锁着他脖子的银项圈,又残忍的将他比作一只下贱的狗,逼他露出狼狈,供人欣赏。
虚弱的身体,不需要风吹,擅自摇曳。
这是要遭到惩罚的。
里昂站在银笼外,同时启动项圈与通电的笼子,电流加倍,痛感加剧。
残忍的白在朦胧的视线中野蛮生长。
沈青恩抱紧躯干,将自己蜷缩着。
惨白无状的脸,他不愿给任何人欣赏。
他是骄傲的,一直都是。
在任何时候都是。
“沈青恩,你为了那些无能之辈牺牲自己,在泥潭里翻滚的滋味好受吗?”
里昂关闭电源,走进铁笼里,他单指挑起沈青恩的下颚,触到了一层湿汗。
墨绿色的发丝被洇透,黏在了额前,锋利的下颌线因痛苦紧绷着,鸦睫在眼睑上轻扇着,无力又病弱。
“这张脸,真是美的让人惊心动魄,也难怪那位烟草味Enigma会为你痴迷啊~”
里昂咂舌轻叹着,“只可惜,他见不到你了。”
沈青恩勾唇笑笑,薄唇上染着血丝,有些浮肿。
“你真会替我矫情。”
沈青恩笑着从胸腔里咳出血沫,说话犹如吞刀,一寸寸的将他的喉骨撕开。
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着,仍带着不屑与轻蔑。
里昂唇角的笑容凝固。
沈青恩总是这样自持清高,一点都不长教训。
他没有见过这么不乖的人。
折磨对沈青恩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要尽快得到这具堪称完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