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会“落寞”?咯咯咯。。真是有趣。。你知道吗~如果你是“信徒”的话,对我如此冒犯,姐姐我可是会杀。了。你。哟。。”
她看似生气却又看似毫无所谓的说着,她真的是传说中的“谟涅摩叙涅”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而她的话我也不懂。。神也有“父”吗?而且没有名字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有着谟涅摩叙涅这个明确的名字吗。。
“你什么都不懂呢~就像一张白纸,跟当时的我一样。。然而“世界”却充满了颜色不是吗?有红色,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你们这些小家伙们都能看到这样的七种颜色,而我们其实看到的更多呢…。”她自己说着,因为她早就在直接和我的“内心”对话,但是似乎比起直接窥探我的内心,或者跟依依一样对我的感知。。她则是通过“抽取”并查看了我刚刚发生记载的记忆。。
“聪明又伶俐的小家伙,姐姐问你~”
“比起白色,你更喜欢彩色吗?”她严肃的问我,而这句话突然响彻我的整个头脑,似乎我整个头脑都在重复着这句话,这些字就像有着非凡的魔力一般,再从我的每一个细胞中索取着答案。。而这种感觉令我十分痛苦,它催逼着我说出我的答案。。然而似乎答案已经被它从我的身体中“萃取”出来了。。
我看到她露出了满意而又邪恶的笑容,那是一个不应该从这样美丽的脸上散发出来的笑容,它包含的内容似乎让人感到恐惧。。然而却又无比真实。
“说出来。。为什么不诚实呢?诚实也是一种“美德”不是吗?”她的话让我更加无法隐藏内心的想法。。我的身体竟然也被她的“话语”带动的飘了起来。。因为她的那句话似乎充满了“能量”。。
“我喜欢。。颜色。。比起白色,我更加喜欢。。绚丽的颜色。”我不由自主的失神的说着,就仿佛是一个只会张嘴麻木的提线木偶。。而随着我每一个字的流露,我的尼伐希能量竟也随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飘散了出来。。
谟涅摩叙涅感受到了我的尼伐希,她贪婪的吸取着,那个感觉就好像是饥渴无比的人看到了绿洲里最后一湾清水一般。。而我的尼伐希仿佛是美味无比的佳肴,竟让她也沉迷在其中无法自拔。。
当我的话语结束之时。。仍有残余的尼伐希却并没有从我的体内飘散出来。。而她似乎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她的芊芊玉手此时竟如同铁钳一般将我牢牢的箍住。。我被她紧握的双臂在“噗噗”的流着金色的血液。。而蚀骨毒素也在不停的迸射而出,周围的植物们瞬间被我的"伤痕"侵蚀的惨不忍睹。。
而谟涅摩叙涅似乎完全不会受到圣银与蚀骨的影响,她略带疯狂与偏执的望着我,轻声却尖锐地说道:“被“神宠爱”的你"竟"还打算有所保留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排着队想要有这样的“殊荣”吗?!”
然而我却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此时的我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而已。。她泄露出的气息无比的霸道,似乎就连空气也因为她周身的能量波动而显得躁动起来。。空气竟如同针一般聚集。。然后一根一根的扎进我的身体。。然而她似乎直到我"并不怕痛"。。所以随着每一根锐利的尖刺刺入我的身体。她都会强制我"记忆起"我回忆中"最痛"的经历。。而每一根尖刺似乎都会唤醒不同时期的不同记忆。。
然而可怕的是,记忆中的痛感似乎就这样真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着各个时期的各种痛苦的经历。。有小时候从土坡上摔下来掉了个"狗吃屎"的姿势。。有被过度肥胖的同学从楼梯上掉下来而压到了腿的画面。。有被楼上粗心的阿姨的园林用具砸到了头而鲜血直流的画面。。也有着蚀骨与圣银对血族"腐蚀"钻心的痛楚。。
"呜!。。"我强忍着所有的痛楚不想出声。。因为我觉得我一旦发出声音的话,一定会停不下来的歇斯底里的叫下去。。然而我发现"记忆的乱流"根本就不是我能承受的。。比起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错乱瞬间就让我发出了声音。。
然而谟涅摩叙涅似乎就像一个虐待自己家里的小猫的"变态女"一样,一旦我叫出声就会让她感受到莫大的满足。。因为我看到在我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她似乎愉悦的笑了起来,而我的尼伐希也被"挤压出了更多"。。
她几乎一瞬间就吸走了这少量的尼伐希。。她的舌头虽然细细长长有富有光泽而柔软的。。看起来十分的诱人。。但是此刻我对她却开始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恐惧。。因为我感觉她似乎有比让我"死亡"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我。。因为无论是"人",还是血族,尼伐希是生命的"本源力量"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
而我的本源力量。。几乎已经被她"榨空了"。。此时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痴呆的精神病患者一般。。却又"享受着"无尽的痛苦。。有的只是源源不断的记忆。。
随着痛苦的画面一张一张在我的头脑中循环的播放着。。渐渐我开始了麻木。。因为属于我的痛苦的画面,似乎在我短暂的生命中再也"萃取"不出更多了。。然而纯粹又精致的痛苦却是"永恒"的。。
真的需要这样忍受下去吗。。我渐渐开始变得迷茫。。如果可以让这份痛苦停止。。做什么又不可以呢。。?或者说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份痛苦的持续吗?。。
哦。。又来了。。这份钻心的痛楚到底是什么。。在这份虚无的记忆中。。我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多少次",伊恩死了多少次。。妈妈死了多少次。。而我的身体断裂了多少次。。她似乎认为我的记忆实在是太不出彩了。。于是她开始自主的"帮我"创造不属于我,但是却"由我演绎"的虚假回忆。。
我既是一个出生却又摔在地上就这样无人看管的"可怜虫"。。因为母亲也是"不堪之人"。。而我则是不堪的产物。。又是酗酒又无能,浑身生满毒疮坐落在镇上最深处的无赖汉。。接着又变成了过量吸入"不该碰触之物"的瘾君子。。我跪在地上的痛哭流涕充分体现了生命的可贵。。接着又变成了贵族手里的"人形牲口"。。主人的皮鞭似乎会给我带来无限的快感。。
接着我看到了一个我到目前为止最害怕的"记忆"。。我被挂了起来。。周围肮脏不堪的地面已经映入了我稍显涣散的视野中。。一根穿过肩口的巨大铁钩,带给了我无限的痛苦。。而头戴黑色兜帽的"畸形壮汉",只漏了两只空洞的眼睛。。他的手上是一根细长而头部宽大的烧至橙红色的烙铁。。他的另一只手却拿了一根注射器。。里面紫罗兰色的液体闪烁着妖异的光辉。。
"你还要继续吗?只需要一针就可以免除痛苦哦。。"一声远处传来的柔弱而稚嫩的男声丝毫没有让我感到舒缓。。在这份记忆里,"我"似乎是一个女生。。
我看着面前"可怖之人"手中烧的"哔啵"作响的烙铁。。恐惧的水滴仿佛在我心中的湖水瞬间绽放出无限的涟漪。。我的肩膀似乎也开始越来越痛。。每一个呼吸都让我感觉更加无法忍受。。而偏偏这份记忆中"我"竟然如此冷静。。
"你的回答呢?母猪。。"。。面前的人似乎在"主人"的意思下。。渐渐地将烙铁靠了过来。。
感受着逼人的热度。。"我"觉得我离哭出来就差一步了。。这在我心目中已经是人能承受的"崩溃的边缘"。。此时我已经开始分不清我的感受到底是"我"还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