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哪栋?”陈穆终于说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esp;&esp;陈穆一字一句地说,林殊止缓慢地睁大了眼睛。
&esp;&esp;好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原本已经记不大清,经此一提醒记忆一下回笼。
&esp;&esp;头有些发晕,不知是车里空气稀薄还是林殊止自身的问题,但他晚饭喝的是粥,又不是酒。
&esp;&esp;陈穆见他光瞪着眼不说话,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
&esp;&esp;他两手交叉着架在方向盘上:“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esp;&esp;一定知道,也一定故意。
&esp;&esp;他其实在生气,但久经商场多年,已经让他越气急反倒能越有耐心。
&esp;&esp;他想听听林殊止能给出什么看得过去的解释。
&esp;&esp;“我那晚喝醉了。”林殊止说。
&esp;&esp;“我也醉了,”陈穆认可地点点头,“我还被人下了药。”
&esp;&esp;林殊止紧绷的精神顷刻间就要断掉,陈穆一定误会了什么。
&esp;&esp;他问:“你觉得是我做的?”
&esp;&esp;“不是吗?”陈穆在笑,但看了只让人生出恶寒。
&esp;&esp;林殊止轻轻打了个颤,继续解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喝了酒出去透气,然后被人打晕了。”
&esp;&esp;说的是事实,可他越来越没底气。
&esp;&esp;谁能为他证明?没有人。
&esp;&esp;床底下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esp;&esp;“我怎么信你?”
&esp;&esp;“监控可以证明。”
&esp;&esp;“那段监控丢失了。”
&esp;&esp;“一点也没有了吗?”
&esp;&esp;陈穆把话说得很绝:“每个监控我都查了,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不是你做的。”
&esp;&esp;林殊止:“除了那天晚上,我没再做过任何事。”
&esp;&esp;“还有呢?”陈穆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esp;&esp;“不知道了。”林殊止泄了气。
&esp;&esp;他又想到发誓,可是转念一想,他没有什么能用来发誓的,又只能作罢。
&esp;&esp;“我什么也没做,该解释的我也已经解释了,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我知道得也很少。”林殊止觉得委屈,他是受害者之一,可陈穆摆明了从一开始便把他放在加害者的位置上。
&esp;&esp;“……况且,那天晚上我也没想到是你啊。”
&esp;&esp;以一种摆烂的心态一股脑把话说完。
&esp;&esp;他知道他跟陈穆之间到今天算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