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剑法?你是流云剑宗的人?”谢之鸣几番挣扎,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羞怒不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跟这女人的事情本来与我无关,可你自己偏偏以为我区区一个凡人,要一口郁气撒在我身上,杀了便杀了,是不是!”
“流云剑宗又如何?我大罗剑宗还怕了你不成,今日我谢之鸣受此大辱,他日必定上你流云剑宗讨回公道,还有你,你既不愿意跟我,就怪我无情,这云州境内,再无你斩剑门立足之地!”
“你!你我之事,何必累及我师门。”
“啧啧,好大的口气,大罗剑宗门下弟子就这么点气度,怪不得一直被那流云剑宗压上一头。不过你这么麻烦的话,我还是送你一程吧,葬剑!”
原本倒挂的银河变成一把巨大的水剑,将那年轻剑客钉死在地上。
“你。。。。。。区区蝼蚁,竟敢杀我?!”谢之鸣死到临头任然嘴硬。
“蝼蚁?呵呵,说得好!那么,蝼蚁,再见!”水剑下压一寸,那谢之鸣终于两眼一瞪,死不瞑目。
眼见徐正突然杀人,蒋玲也是惊怒交加:“你怎么能杀他,他可是大罗剑宗谢长老的儿子!”
“这家伙看着一表人才的,气量却是太小,修为一道难有成就,与其留着浪费灵气资源,不如我送他一程,早日回炉再造。再说这家伙不死,你会很麻烦,我也会很麻烦,我这人最怕麻烦了。”
“可是你杀了他,不是更麻烦!”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人是我杀的,你急什么?“
“你!那谢长老。。。。。。”
”谢寒山吗,我知道,活了快四百年,还没摸到渡劫的门槛,也就在那大罗剑宗能混个长老之位,蝼蚁而已,不用管他。”
“你。。。。。。”
“我什么我,还不是你害的!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别乱给我的取水灌灵气,他会上瘾的。还有,把他的尸体处理一下,人家生前也算是个体面人,而且也是为你而死,你好歹给他挖个坑,吐口水再走。”
“。。。。。。”
“本来我是不想去那什么沙罗国,现在,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去走一趟吧。“
“可我突然不想去了。”蒋玲看了徐正一眼,若有所思道。
“那就很遗憾了,只能我一个人去见证我们的前世今生了。”
“呸,谁跟你前世今生!”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果然还是师傅说得对,女人是很危险的生物。”
“说什么!”
“嘶~疼疼疼,你能不能不要老拧一个地方!”
夕阳之下,两条单薄的声影,在暗金色的光芒中,越行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