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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指令，接电话。&rdo;咔嗒。然后他问：&ldo;什么事?&rdo;

五英里外的声音小声嘀咕：&ldo;心情不好?&rdo;

&ldo;英格兰还没有消息。&rdo;

&ldo;你在做什么?随时待命还是怎么?&rdo;警探朗&iddot;塞利托问。

&ldo;洛根不见了。他随时可能采取行动。&rdo;

&ldo;比如生个孩子。&rdo;塞利托说。

&ldo;你要这么说也成。你有什么事?我可不想一直占着线。&rdo;

&ldo;你的设备都那么高级，难道没有呼叫待时?&rdo;

&ldo;郎。&rdo;

&ldo;好吧，有件事要告诉你。一周前的星期四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谋杀案。受害者是一名女性，叫爱丽丝&iddot;桑德森，住在格林咸治村。凶手刺杀了她，偷走了一幅画。我们己经抓到凶手了。&rdo;

为什么要打电话说这个?一个普通的案子，凶手也被囚禁了。&ldo;是证据有问题?&rdo;

&ldo;不是。&rdo;

&ldo;那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了。&rdo;

&ldo;监管警探在半个小时前刚接了一个电话?&rdo;

&ldo;朗，是追捕的事。追捕。&rdo;莱姆凝视着白板。上面写有缉拿英格兰杀手的详细方案，行动计划很详尽。

但也不堪一击。

塞利托的话让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ldo;听着，林肯，我很抱歉。但是我得告诉你，凶手是你的堂兄，亚瑟&iddot;莱姆。这是一级谋杀。他将会被判四年徒刑。检察官说这个案子无懈可击。&rdo;

3

&ldo;好久没见了。&rdo;

朱迪&iddot;莱姆坐在实验室里，绞着双手，面色苍白。她什么都不看，只是死死地盯着刑事专家的双眼。

对他的身体状况，有两种反应惹莱姆生气：一是来访者竭力按捺住心中的痛苦，假装对他的残疾视而不见;二是他们觉得正因如此，彼此可以称兄道弟，开玩笑逗乐子，口无遮拦地说着粗话，就好像他们曾经共浴战火。朱迪属于第一类。她小心翼翼地斟酌了措辞之后，才谨慎地把话说出来。不管怎样，她也算是亲戚。他依然表现得很有耐心，努力不去看电话。

&ldo;是很久啦。&rdo;刑事专家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