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雄主的。属于艾凡的。”“嗯。我也是你的。”艾凡回应他。克里斯琴闭上眼睛,以免落下泪来。一直以来他所求的不就是这个吗?……艾凡就这样抱着克里斯琴,在他的腰上打着转,克里斯琴的腰围跟他相差不多,但比他的更紧致、更有力量,再往上,有两个对称的腰窝。蛇窟里光线不好,他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大拇指摩挲了阵,觉得应该会很漂亮。再是条人鱼线——艾凡用手指描绘着,想象着这条线条,他觉得这样比直接看到都还有意思。艾凡的手指顺着人鱼线一点点地向上攀爬,然后他感觉到他腿上的克里斯琴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大约是碰到了克里斯琴平时收放骨翼的地方。艾凡侧过头去看下颚还靠在他肩上的克里斯琴,银色的眼睫垂下,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扑闪一样,闪得他心里不上不下的。艾凡的手指略微使了点力,看着克里斯琴强忍着没有让身体再颤抖,在他的角度看不到克里斯琴的表情,但能看克里斯琴银色的眼睫闪得更厉害了,耳朵也红红的,明明很不习惯,却没有出声阻止他。他不由心里感到丝欢喜。艾凡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恶趣味,手却在那里流连忘返。直到克里斯琴受不了了,出声唤他,“雄主……”“不喜欢我吗?”艾凡问道。艾凡明明清楚他想要阻止的是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克里斯琴也无法,他对这个问题永远不可能有夜刚刚有些深了。艾凡与克里斯琴也抵达了王宫。“我们一起去见父皇吧。”他抓住克里斯琴的手,想带他同去见虫帝。蓦地,他发觉克里斯琴的手指很凉。“怎么了?”艾凡把克里斯琴的手捧到唇边,哈了一口气,想要让他的手温暖起来。克里斯琴抿了抿嘴,看向不远处的宫殿群,听着艾凡与平常无二的声调,艾凡完全不清楚今天这个日子有多特别。对艾凡而言,这只是回家,回去见关心他、爱护他的雌父、雄父。雄虫幼崽闯了祸,有点淘气,爱理解出走,只要安安全全地回家,都不会是大事。雄虫成年礼之后,家里唯一可能插手的只有雄虫未来雌君的选择。艾凡:“你在紧张吗?”克里斯琴心中漏掉了一拍。他没有想到,现在艾凡能有这样体贴。接着,他就又听到艾凡道:“不应该啊。你之前也经常来王宫玩啊。就是以公爵的身份,你也没有少见我父皇。”克里斯琴:……他果然想太多。一个从蛇窟里走出来的雌虫想要嫁给虫帝唯一的幼崽是多么困难的事,得到艾凡雌父、雄父的认可对他又多么重要。身上一直没有褪去的热度也都提醒着他,过去的一段时间他身上经历的事。“没事。”克里斯琴不会把他的担忧与艾凡说。他不想艾凡为此忧虑。他会解决好所有的事情的。“你今晚还是不要去见父皇了。你先回我的宫殿吧。”艾凡想到,虫帝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总是喜欢释放精神力,然后把参见的雌虫吓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有时候他去见虫帝也是,但他都当锻炼精神力了。希望虫帝的毛病早点好。也不知道病灶在哪里,艾凡漫无目的地想,明明虫帝的精神海很稳定,对精神力的控制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虽然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克里斯琴没有逃避的习惯,“我跟雄主一起去。”“乖。”艾凡在雌虫的唇上盖了个章,像是果冻一样软软的,他忍不住,还咬了一口。等分开的时候,他看到克里斯琴完美的唇形像是被玫瑰花渍过一样,心情不错地把虫哄回去了,“晚上风凉,回我宫殿等我吧。我已经叫侍卫把浴池装满了。”……艾凡没想到,他会在虫帝这里吃了个闭门羹。“陛下今晚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可能没有时间见殿下了。”王宫侍卫告诉他。艾凡蹙眉。18年了,他就没有见他父皇晚饭后工作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