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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ldo;那儿有什么?剩下了什么?我是说，他们找到了什么?&rdo;

&ldo;就只是一堆骨头。埋在三尺深的树叶堆下边。另外还有一些衣服的碎片。&rdo;

&ldo;那么他这枝笔呢?&rdo;

&ldo;是在另外一处找到的。&rdo;乔治很细心地回道。

&ldo;你的意思是说，这枝笔‐‐这枝笔是事后才又被丢下去的?&rdo;

&ldo;很难说，不过很有可能。&rdo;

&ldo;我明白。&rdo;

&ldo;我不知道你晓得这情形会不会感到好过一些‐‐我想应该是会的‐‐据警方的医生说，他在摔下去之前，已经死了，或者说，已经没有感觉了‐‐&rdo;

&ldo;你是说，在他被推下去之前?&rdo;

&ldo;是的。从头骨受伤的情形来判断，是这样子的。&rdo;

&ldo;是啊，听到这样要好过一点。也许他在事情发生前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这样在一个夏天的午后快快乐乐地结束了一生。&rdo;

&ldo;在他的衣服碎片里还找到了一些小东西，也许是装在他的裤口袋里的吧。可是警察把那些东西留了下来，史摩警官给了我这枝笔，&rdo;他说着，又把笔拿起来，放回信封去：&ldo;要我辨认一下。医院有什么消息吗?我刚刚到的时候，正看到司医生开车离开。&rdo;

&ldo;没有。他还是昏迷不醒。&rdo;

&ldo;你知道，我真的为此很自责，&rdo;乔治牧师说：&ldo;那天晚上如果我能够更加了解他所说的话，也许这么极端的事就不会发生了。&rdo;

&ldo;乔治啊，我想我们必得想法子弄清楚他究竟是谁。&rdo;

&ldo;可是我知道孤儿院已经‐‐&rdo;

&ldo;哦，我晓得‐‐他们是做了一般的调查了。但我不确定这些调查可靠不可靠。其实我们可以做得比他们更周全一些。&rdo;

&ldo;从假设他是亚叙别家的血亲开始?&rdo;

&ldo;是的。他跟我们家的人实在太像了，我不相信他会是个外人。要真不是的话，那实在是巧合得太过分了。&rdo;

&ldo;是啊。你希望马上就得到结果吗?&rdo;

&ldo;是的，时间太宝贵了。&rdo;

&ldo;那么我会去跟史摩警官说。他知道怎么办。我已经把调查的情形和他说一遍了，他说他可以继续经手办下去，即使你不能参与也没关系。南丝要我问你要不要她过来陪伴你，或者你觉得一个人反而清静些。&rdo;

&ldo;南丝真体贴，请你告诉她，我还是一个人好些。但实在很谢谢她。请告诉她倒是给爱莲一些鼓励。这种时候还要照料马场那些琐碎的杂事，心里可真不好受呢。&rdo;

&ldo;我倒想在这种时候能够专心照料动物的事儿反倒好过一些。&rdo;

&ldo;你把那个消息告诉她了吗?我是说，你答应告诉她的，博来不是柏特的这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