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两相僵持之时,李淮璟却突然伸出舌头在韩平的唇上舔了一下,韩平屏住呼吸慌忙闪避,但还是晚了,下唇上冰凉的湿濡如一团冰火开始蔓延她的全身,不知为何,下腹变得有些苏麻沉重。
&ldo;你会跟你兄弟,这么做?&rdo;李淮璟得逞的笑了,韩平气得想抬手打碎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忍着气,在李淮璟双肩上重重推了一记。
她自问用的力道足够了,李淮璟也被她推得后退了些,可还未有眨眼间的时间,他便又扑了上来,这回是干脆捧住韩平的两侧脸颊,不容置疑的吻了上来。
韩平只觉得头脑发晕,推攘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来,李淮璟将之压在花架上,狠狠的欺负蹂躏,半丝不留情面。
韩平迷糊间,被李淮璟压至身下,那人的攻势如狂风暴雨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看着他眼中炽热的□,韩平终是闭上了双眼。
李淮璟将韩平的衣襟拉至肩头,正意乱情迷的亲吻着,可是‐‐
&ldo;为何不反抗了?&rdo;他感受到韩平渐趋平稳的气息,低哑着声音问道。
韩平微微睁开双眼,以一种消极被动的目光看向那双□正盛的黑眸,缓缓道:
&ldo;等着跟你恩断义绝。&rdo;
李淮璟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暴nuè:&ldo;恩断义绝?&rdo;
韩平可不会为他眼中的厉色所吓退,干脆放松了身体,昂首道:&ldo;没错,如果你继续的话。兄弟情分,恩断义绝。&rdo;
犀利的黑眸看着她,仿佛正在酝酿狂风暴雨般,过了好一会儿,李淮璟才抬起身缓缓说道:
&ldo;那天,你听到了?&rdo;
韩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lso;哪一天&rso;,也不想隐瞒,点头道:&ldo;没错,听到了。&rdo;
李淮璟自她身上坐起,却依旧压制住她的双腿,使她不得动弹,冷冷的问:&ldo;是因为听到了那些话,才不辞而别的吗?&rdo;
韩平努力将他们现在这种惹人遐想的画面从脑袋剔除,思考了一下他的问题后,才答道:&ldo;不全是。&rdo;
&ldo;还有别的原因?&rdo;李淮璟勾起嘴角,满目生疑。
韩平迎着他怀疑的目光,淡定说道:&ldo;有啊。&rdo;
&ldo;愿闻其详!&rdo;
李淮璟眉头一蹙,抓着韩平腰间的衣带把玩起来,那样子,好像如果韩平说了不和他心意的话,他就会开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般。
韩平强压下内心的不快,耐着性子诉说道:&ldo;我会去塞北,纯粹是因为朋友之义,朋友有危险,韩平自当身先士卒,两肋插刀,既然事情解决了,那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吗?&rdo;
李淮璟的面色因为韩平的话而变得凝重,韩平见他如此,也不想再说什么,动了动脚,催促道:
&ldo;起来。否则就别怪我。&rdo;
李淮璟哪里是什么听话的主,就在两相僵持之时,韩平出手如电,朝着李淮璟的□探去,那厮被韩平这招阴损的&lso;猴子偷桃&rso;吓了一跳,慌忙退让开去。
韩平得意洋洋的收回了爪子,李淮璟一战败北,也不好意思再战了,干脆盘腿坐在长榻内侧,神情愤慨无辜。
韩平也不去看他,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襟,下榻准备离开时,又忍不住回头说道:
&ldo;我与你,是朋友,是知己,知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rdo;
李淮璟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眼前这个女人气炸了,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lso;欲杀不能&rso;,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嘴硬的女人就地正法,眼不见心不烦。
&ldo;我清楚什么?我之前就说过,太子已经娶了韩毓,就算不是韩毓,也会是韩祁,但绝不会是你‐‐&rdo;
&ldo;即便如此,那又如何?&rdo;李淮璟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韩平平静的阻断:&ldo;你不懂何为情爱,情爱不是□,不是一定要占有才能爱,我只要默默的在他身边,知道他一切都好,就足够了。&rdo;
李淮璟瞪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被阳光包裹的女人,觉得有些陌生,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吗?
难道真如她所言,他对韩平有的只是□,不是情爱吗?
韩平见他失神,忽然玩心大起,一掌搭在李淮璟的肩膀上,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一句话后,便火速逃离:
&ldo;护住你的&lso;鸟&rso;,下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rdo;
阴错阳差
韩平心情畅快的离开了二楼雅间。
本想继续喝酒,却怕李淮璟追杀上来,横竖行踪已经暴露,没什么好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