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见过的那一家极品成员,陆安雅就忍不住眼角直抽!
陆慕轩淡淡抿着蔷薇色唇瓣,淡默不语,低垂着闪烁流光的琥珀色眸子,那个叫唐宋的男人……!
外面依然还是阴郁连绵,广阔的天地就这样被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朦脓里,天色黑暗,灰茫茫的一片,路灯悠然凉气,车如流水马龙。
夜都依旧是灿烂如星火般耀眼明亮,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包房内,蒋子裕依靠在沙发上,手上端着金黄色液体,不停往着口中送,旁边零零落落倒散着酒瓶,包间内充斥着浓烈的酒精味。
可蒋子裕却仿若未觉,仰头,一杯接着一杯的醉生梦死,修长的颈脖的在昏黄的光线下发出好看的光泽,眼眸中幽深不见底,只是眸底却透着无尽的绝望和悲痛。
莫睿风、白云舟两人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蒋子裕不要命买醉的场景,白云舟眉间深深皱起,眸中隐过一丝流光,紧抿着唇瓣,他走上前来,一把夺去他手中酒杯。
蹙着精致的眉宇,厉声喝道:&ldo;子裕,你不要命啦?发生什么事了,喝这么多酒?&rdo;
眯着眼眸,扫一眼倒在光滑地板上隐在暗处的数个酒瓶,白云舟眉间更是紧皱,他们接对夜都管事的电话这才来的,没想到子裕真的在这不要命的喝酒买醉。
蒋子裕头也不抬,目光更是没有看两人一眼,杯子被夺,他也不怒,眯着略显醉意的黑色眼眸,直接拿起酒瓶,那浓度颇高的液体便顺着他张开的嘴唇向咽喉中滑下。
莫瑞风同样也是眉间紧锁,上前将他手中猛地酒瓶夺下,&ldo;咳……咳……&rdo;。冰凉的液体瞬间便呛在蒋子裕咽喉处,传来一阵辛辣的感觉,他立马捂着胸膛,急急咳嗽。
皱着精致的眉,莫睿风那张雌雄难辨的脸庞上隐过晦涩,修长白净的收紧微微弯曲,在他后背轻轻拍着,但却蒋子裕却猛地一把推开他。
转过精壮的身躯,蒋子裕赤红着双眼,黝黑深邃的眼球上布满血丝,薄唇微启,寒凉道:&ldo;滚!&rdo;。
被蒋子裕大力推开,莫睿风倒在沙发上,顺着墙壁扶着站起身来,便听见蒋子裕森冷寒凉的话语,他顿时一怒,只觉得今天子裕真是不知好歹。
莫睿风双眸中隐含着怒火,但还没上前便被白云舟拦住,侧眸,白云舟英俊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忽明忽暗。
紧紧抿着薄唇,双眸中隐过一丝阴霾,白云舟眯着眼眸,唇瓣微启:&ldo;子裕,你和冉苏怎么了?&rdo;修长的手指却在不自觉的一寸寸收紧。
莫睿风一怔,随即停下动作,身躯也稍稍缓和,他转眸,幽幽望着蒋子裕,子裕不会平白无故在这买醉,听管事经理说从下午就来这喝酒了,看来是和冉苏发生了矛盾。
提起冉苏,蒋子裕心顿时如刀刺般难受,赤红着双目,静静坐在沙发上,也不喝酒买醉了,沉默了半响,就在两人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幽深望着他们两人。
蒋子裕微微扯了扯嘴角,唇角上勾起一抹嗤笑,双眸中隐过伤痛,俊颜挂着讽笑:&ldo;你们说我是不是很白痴,很可笑?一向玩过女人无数的花花大爷也会独自情殇买醉?!&rdo;
&ldo;呵……&rdo;。说着,他哈哈大笑,笑声说不出的落寞悲寂。
想起下午,冉苏那决绝的背影和她临走时意味不明的话语,蒋子裕便心如刀绞,心忍不住泣血。
徐可心并不是关键,他们的关系一直存在着问题,徐可心的事情只是让这场矛盾提早爆发,可即使这样,她也是不可原谅的,微微眯着黑沉沉的眸子,蒋子裕敛下眸光那一闪而过的寒意。
他既然可以捧红她,他当然也可以再次让她跌落云端,他要让那些曾经和他好过,现在还在暗处打他主意,不自量力的女人看看,这就是恃宠而骄,犯傻的女人下场!
但是他主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让他的苏子能够真正的明白他的心意!
白云舟闻言,双眸顿时一冷,抿着唇瓣,唇锋绷紧,他就知道那个女人是祸水,她这才回来多久啊,就把子裕迷得这般神魂颠倒,他何时见过这样疯狂失落的子裕?
子裕现在这颓废模样像极了当年无尘,想到这,他心中微微一寒,不行,他绝对不能让子裕也像当年的无尘一样,垂着眸子,掩下眸中狠戾。
包间内,一行三人,心思迥异,莫睿风娇媚的眉微挑着,望着子裕停下喝酒,他心这才稍稍平和,可随即精致的眉便蹙起,她是冉苏表姐,如果他去找她是不是可以帮到子裕?
咳咳,其实莫睿风这一刻是极为不想承认,他其实是为了想要见上陆安雅一面,这才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夜越发黑沉,辽阔的天际上闪烁着明亮的星辰,阴冷的细雨隐忍还在继续飘落,与此同时,幸福公寓。
这是一间完全不同于奢华富贵别墅一样豪华的房子,不大不小的客厅,客厅左边的那面洁白的墙上,画着一幅天堂的阶梯,墙画过来,是一套简单的米色柔软沙发,沙发过来则是一张玻璃茶几,茶几的左边是一个小小的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枝不知名的浅蓝色小花,花应该是刚换上没多久吧,正是开得盎然的时候。
客厅简单整洁,可卧室却凌乱如战场。
只见,挂在雪白墙壁上的相框全部打破在地上,地上全是玻璃碎片带着零碎的照片,那一张张照片上明媚的人儿被撕碎静悄悄躺在地上,显然是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