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要你那么做。
‐‐那么除了有人要杀你之外,你就没有问题了。栾蓓儿紧张地喝了口茶水,上官英培看着她。
‐‐如果他们从录像带上知道你是谁,我们还应该坐在这里吗?她问。
‐‐我搞坏了录像带,用磁铁在上面绕了绕。不会有影像的。这你放心,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侦探。
‐‐你认为你能消除吗?栾蓓儿看着他,眼里升起一线希望。
‐‐我不敢保证。我对这种东西不是特别懂。我估计没问题。
‐‐但至少他们要花一些时间才能恢复它吧?我还有点担心。
‐‐那正是我所希望的。录像设备还有内置的安全系统。如果警察们强行将带子取出来,它就可能自动消毁。依我看,如果那种事情发生了,我就献出银行的存折。我是喜欢隐私的人。但你仍需要让我知道。我们才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你最好明白这一点儿。
栾蓓儿没说什么。她瞪着他,好像他刚对她做了非礼的举动似的。他这个想干什么?她想。
上官英培歪着脑袋看着她:&ldo;还是我先告诉你吧,我真是一名私人侦探。我做些推理,你来告诉我是否正确,怎么样?&rdo;
栾蓓儿惊奇地:&ldo;你真是上官英培吗?&rdo;
上官英培笑了,他说:&ldo;难道还有假吗?&rdo;
栾蓓儿说:&ldo;我听人说起过你,你原来在公安局,为什么辞职呢?&rdo;
上官英培一愣,他说:&ldo;都是陈年旧事了,我不想提。&rdo;他沉默了一分钟后才说:&ldo;我看到的只是客厅,客厅里只有桌子、椅子、家什什么的。而我碰到了激光之类的什么东西。那显然打开了摄像机。我敢肯定。&rdo;
‐‐你还没向我解释清楚呢?栾蓓儿想知道他为什么手里有枪。她很担心。
‐‐我虽然辞了公职,当时的头并没有真正给我办手续,我也没把枪交出去。实际上我还在开工资。告诉你吧,我有两把手枪呢!
‐‐哦,我觉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栾蓓儿说。
‐‐不,没有。我能制服报警系统。上官英培忧郁地说。
‐‐那又怎么样?
‐‐我能轻而易举解除报警系统。可是从它设置的方式看,当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家伙解除报警系统时,他依然开着摄像机。为什么他想录下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栾蓓儿大惑不解地说。
‐‐唉,于是他们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你录下来。那个偏僻的地方装有公安局刑警队的警报系统,有检察院的摄像机和监控设备,都瞄准一件东西。上官英培停了停,考虑如何把他正要说话表达的更准确:&ldo;他们把你带到这里盘问。但是他们不知道你是否肯合作,或者他们认为有人会打死你,因此他们把盘问的情况录偷偷制下来,以防以后突然消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