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人敲开了大门后,又从里面走出了几个人,一起把装二哥他们的麻袋抬进了院子里。
陈谦跟我说,真没想到,以前是他们拿麻袋装人,现在倒被别人给装了,真是因果报应。 进去后,陈谦是第一个被放出麻袋的,感觉是被人连着扇了好几个嘴巴子,才醒过来的,因为他醒来后,感觉脸巴子火烧火燎的疼。
醒来后的陈谦不只是感觉脸疼,他还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跟装有二哥和买买提阿布都的麻袋被放在了这个院子里的正中间,仔细往前看去,有一个不小的平房,而平房的门前坐着一个人,身后站着七八个人,那两个被烧伤的人也在其中,回头再看,自己的身后也站着四个人。
陈谦借着平房门上的一个灯泡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那个坐在正中的人,现这个人长的没什么出奇的,二十多岁,虽然坐着,但也可以看出来他的个子应该不高,长的小鼻子小眼的,倒是跟个猴儿似的,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有一条胳膊,是右臂。
此时,那个独臂人正笑眯眯的瞅着他在乐,陈谦试着想站起来,可马上又被身后的人按坐在了地上,陈谦看着前面的独臂人说:“这位老大,我们都是初来c市,应该和你没有结什么仇吧,至于你们要是想求财,怕是你们也看过我们的包了,我们兜里穷的比他妈脸还干净,不知老大绑我们来,是什么意思?”
那个独臂人没有说话,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乐,可却从他的身后走出一个人来,走到陈谦的面前后,张手就给了他俩嘴巴,并恶狠狠的对着陈谦说:“**养的,你还认识我不?”
陈谦忙仔细打量,这才现打他的人竟然就是那个玩仙人跳的王雅茹的丈夫,不禁大惊失色,忙说:“是你?我们好像没多大的仇吧,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吧?”
那个王雅茹的丈夫没有说话,坐在前面的独臂人笑呵呵的说话了:“仇倒是说不上,可他们俩都是我的人,我们也就是吃这碗饭的,你说你身上镚子儿没有,还装的跟个大款似的,让我们白白费了半天功夫,结果你他妈也是玩‘千行’的,还跟那俩小子差点没把我的人打了,我要不给他们做主,我还怎么混?”
话刚说完,从独臂人身后的门里走出一个女人,正是王雅茹,手里拿着一个茶杯,递到独臂人的手里后说了一句:“喝茶吧。”
那个独臂人接过茶后,还在王雅茹的脸上亲了一口,对那个女人笑着说:“大宝贝儿,你看是不是他骗的你呀,你说,咱们怎么收拾他好呢?”
被亲了一口的王雅茹“咯咯”一笑,嗔怪的拍了独臂人一下说:“讨厌,这么多人呢,”随后,又看向陈谦说:“这个小子还真会演戏,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我看倒是可以让他跟着咱们干。”
独臂人一听,想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说:“嗯,就这么着。”
陈谦听到独臂人和王雅茹的对话后,忙对他们喊道:“你们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啊,你们问过我了吗?”
独臂人一听陈谦的话,又是“嘿嘿”一笑说:“现在这里我说了算,还他妈用问你,你到了我的手里,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说着,又回头对那两个烧伤得人说:“给他见识见识。”
那两个人一听走出来,笑着用手使劲在脸上搓,不一会,脸上的烧伤居然就没了,地上掉了一地的黑色和红色的碎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看的陈谦一愣一愣的。
独臂人笑着对陈谦说:“看到了吗,这叫易容术,只要把沾上水的卫生纸往脸上一贴,再用颜料涂上黑色和红色,等干了后,就是被烧伤的,我看你会演戏,你就先跟着他俩干这个到街上要饭吧,这只是实习,要是你干好了,我会提拔你干他的活。”说着指了指那个假扮王雅茹丈夫的人。
陈谦一听要他去要饭,马上说:“我要是不干呢?”
“不干,也容易,那你就和你那俩朋友一个待遇。”独臂人说。
“你想怎么对他俩。”陈谦盯着独臂人说。
“哦,本来我是看你会演戏,想将来提拔你的,所以不打算动你,可要是你不知道好赖,那我就会像一会儿对付你朋友一样对付你,把你们的腿砍下一个或者都砍掉,我会先养好你们的伤,再把你们扔到街上去要饭,当然了,你们要到的钱得上交给我。”
陈谦一听,不仅一阵头皮麻,他从没想到还有干这一行的,不仅想象是不是那些大街上的要饭的伤残人士都是干这个的。
看陈谦不说话,独臂人又对陈谦身后的人说:“把袋子里的人放出一个来,先砍去一条腿,好帮着这位老兄拿拿主意。”
陈谦一听就要站起来,却被后面的人死死按住,陈谦兀自挣扎,并大声骂道:“我草你妈个缺胳膊的,你他妈不是人!你要敢动他们,我非弄死你!”
而独臂人只是笑而不语。
很快的,他们把买买提阿布都先给倒了出来,买买提阿布都还没有醒,在独臂人的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手里居然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斧子,向买买提阿布都走去。
被按住的陈谦一见,边拼命的挣扎边对着昏迷的买买提阿布都声嘶力竭的喊着:“阿布都,你快醒醒,阿布都,快醒醒啊······”
就在那人举起的斧子快落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