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
宴九的步子一顿。
她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名小秘书被她那眼神弄得背脊有些发冷,感觉像是被看穿了的样子,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
“好,我知道了。”
听到宴九说完这一句话后,进了办公室,她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这位小秘书过得小心翼翼,生怕会被宴副总抓到什么把柄,故意挑刺开除。
但让她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宴副总依旧那般每天准点上下班,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挂在心上。
这让她渐渐放下了心,觉得这位副总是惧怕董事长夫人,从而也越发的不待见了。
这一切的一切作为宴九的助理兼保镖傅司全都看在眼里,但他并不说些什么。
没过两天,宴九被傅司送回到家,管家就上前拦住了她,“大小姐,老爷在后花园等你。”
“等我?”宴九像是不明所以的样子,随后踩着那一双高跟鞋就径直走进了后院里。
尽管已是萧瑟地秋天,可花园里依旧繁花锦簇。
只因为那都是花匠每天从温室里移栽过来的。
宴九一走到九曲回廊上,就看到远处那位在公司里传得即将快死的宴国怀此时正站花园的正中央,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精神健硕地打着太极拳。
“爸。”宴九喊了一声,走过去,找了个石凳坐下。
宴国怀没搭理她,她也不多嘴。
两父女就这样一动一静地熬时间。
直到暮色渐暗,管家在外面张望了好几遍,宴九才开口问:“爸,该吃饭了。”
说完就起身打算去餐厅。
却不想这时候宴国怀收起了招式,坐了下来,说:“听说最近你在公司里什么事都没有。”
宴九只能重新落座了下来,百无聊赖地玩着杯盖,“也不能这么说吧,文件还是签了几份的。”
“几份?”宴国怀用茶杯轻刮了下茶叶沫,然后喝了一口。
宴九撑着下巴,随意把玩着茶杯,很是不确定,“四五份?两三份?”
那不走心的样子极为明显。
对此,宴国怀也不生气,他只说了一句,“你前段时间受伤没时间,等会儿吃了饭就去后面看看你母亲。听说昨天她发病摔碎了一个瓷碗,差点划伤自己。”
宴九的手一抖,杯盖掉在了桌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她抬眸,看着眼前坐在那里正喝茶的人。
有精神问题人的房间里出现瓷碗……
这根本就是一种无声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