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桑也忙赶了过来,见那少年也在,脸上一囧,神色好不尴尬。
且听那少年道:“本公子向来在你这儿预定的都是观景轩,平时少给你银钱了么?怎得今日你把它给了别的客人?你瞧瞧,这满地躺着姑娘是怎么回事?出事了吧!”
那妈妈桑看了眼睡在地板上的几名舞姬,脸露愧色,软声道:“今日,是,是因为看着天色也这么晚了,想的公子不来了,老奴才把这间房让了出去,若是平时,绝不会这样做。”
那少年道:“即使我不来了,银钱有少给你么?你倒是贪心,一间房赚了两间房的钱。”
“这,这……”那妈妈桑自知理亏,被少年说的无法反驳。
那少年不再理会她,挥了挥手:“把这里清理一下。打扫干净些。”
妈妈桑忙点头哈腰,催促着丫鬟们收拾屋子。
那少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忽的瞄见地板上燃烧了一半的迷香,逐拿起来闻了闻,皱眉道:“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了,他们还真是费心费力,不择手段。”
正想着,只觉视线一暗。
南宫长歌携着墨轩,迎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三人呈倒三角形立于青木澈跟前,本随着青木澈的那几名小少年,正乖乖地靠墙站着。
青木澈捂了捂眼,刚还肃着的眉眼,此时笑颜顿开:“南宫,你来的正巧,坐下陪我喝一杯。”
南宫长歌并未给他好脸色,本就冷俊的眉眼此时更是突突突的冒着寒气,“大公子让我带你回去。”
“呵呵,”青木澈嘴角抽了抽,又陪了几分笑意,有些撒娇道:“南宫兄弟,南宫哥哥,南宫世子,你心里怎么只有大公子啊,你想过小公子的感受么?天天呆在宫里,会失心疯的。”
南宫长歌不为所动,瞟了一眼桌边竹榻,正欲落座,忽的见一只小小的香包歪斜的倒在卓下角。他眉头一皱,忙拾起香包,觉得甚为眼熟,又靠近鼻子闻了闻,没错,是茶香,是慕夕身上常常带着的香包味道,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青木澈见他神色不大对劲,又举着个女子用的香包,好笑道:“南宫兄居然对香包感兴趣?”凑前来瞧了瞧,奇怪道:“咦?哪家姑娘如此特别,香包里面放的是茶叶而非花瓣?”
“刚才这里可有个姑娘进来过?”南宫长歌那张冰块脸白了白,眉间似有些焦急。
青木澈第一次见他如此不淡定的模样,眨巴了下眼睛,如实道:“刚才这里是有姑娘呆过,不过都昏迷了。”
“昏迷了?什么叫都昏迷了?”
青木澈想了想,捏出一段小小的迷香,道:“应该是有人放了迷香,所以她们都被迷晕了。”
“人在哪?”南宫长歌扫了眼那迷香,神色越发的阴暗。立马起身往门外去。
青木澈不明所以,忙跟上,一边喊来妈妈桑,一边道:“她们都是这里的舞姬,应该被抬了回去休息吧?”
舞姬?怎么可能?慕夕怎么可能是舞姬?
南宫长歌忽的驻足,见那妈妈桑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冷着声音问:“你可认识这只香包?”
那妈妈桑凑来仔细观模了下,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南宫长歌不放心,让她再仔细看看。
那妈妈桑有些为难道:“这楼里的姑娘们,用什么香囊,都是楼里配备的,这只香囊无论做工样式就连布料都不是我们楼里所有的,更何况,我们怎么可能给姑娘配茶叶,而不是花瓣?”
南宫长歌眉头皱的紧:“带我去看看那几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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