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仪呀地叫了一声,她嗖地看向秦教授夫妻。
得到的是两位老人家柔软的笑容,与秦延的如出一辙。
唐仪蓦然红了脸,手脚不知道如何摆放。
还是郁惠娟说:&ldo;我们从你哥哥那儿看过你的照片,本人更可爱漂亮,不用拘束,一家人了。&rdo;
唐仪点点头,红着脸说:&ldo;我刚才只是觉得你们面善,看着就很可亲。&rdo;
&ldo;能遇到是我们的缘分。&rdo;郁惠娟说。
唐礼和秦延过来接人了,分别从唐仪和秦教授手上接过行李,秦有盛叮嘱行李箱的轮子坏了,让拖的时候注意点,唐礼点头,他好奇地看向妹妹,&ldo;你们怎么遇上的?&rdo;
唐仪脸上的红晕慢慢淡去,扭捏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她很快恢复了往常的大方从容,三言两语就说了食堂开始的事儿,说完后她戏谑地看着哥哥,说:&ldo;我一开始还喊爷爷奶奶了。&rdo;
得到了唐礼的一个脑瓜崩。
大家上车,出发去唐家。
两家算是正式处上了关系,唐家父母礼数周全,各种东西不断往秦家送,秦家当然不会有怠慢,当然是各种回礼,这一来二去的真如亲家了,对外没法明说,只能够说通家之好,对内却各有实惠。
在唐家父母的热情招呼下,秦延带着父母去唐家过年,真是与众不同的一年啊。
一年前,他们只是普通的上下关系。
半年多前,他们只是同事。
那个酒醉晕倒在办公室的夜,彻底划开了上半年和下半年的界限,自此两条平行线出现了交集。
番外‐‐新馆
三年后。
东洲博物馆建设完毕。
用时半年把旧馆中打包好的文物陆续运送到了新馆。
正式开馆是十二月一日,一切皆宜、诸事顺。
开馆当天,天清气朗、风高云淡,还有西伯利亚来的海鸥在南湖之上盘旋。
自此,来东洲旅游又有了新的打卡地。
每日当南湖湖中心的晚安塔敲响晨钟时,一缕阳光就落在了东博的屋檐上,日辉如水一般沿着屋檐流动,倾泻而下,布满在陶瓷影壁之上。
开馆是早晨九点,一定要在九点前在前广场找好位置,因为九点整,工作人员会打开影壁,齐刷刷打开的瞬间伴随着厚重的门板移动声音,一体如玉璧的影壁刹那分开,从正面看只余下十六条笔直的线,有种打开书册、厚重历史扑面而来之感。
进入馆内,按照个人喜欢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