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心顿起,故意拉住他的胳膊,眨眨眼说:&ldo;我没耐心等‐‐就现在,不要带套子了……&rdo;他怔怔地看着我,受不了地呻吟一声,就饿虎扑羊似的重新压在我的身上:&ldo;你这个,你这个‐‐&rdo;他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报复性地掌握住我的要害,用力抽动,却在我即将高cháo的那一刹那,狠狠地捏紧根部。
&ldo;喂!&rdo;我不满地皱眉,&ldo;你干什么!这样很容易不举的啊!&rdo;
&ldo;不,你不会的……&rdo;他恶意地在我的顶端弹了一下,满意地听见我破碎的惊喘,&ldo;我要你从后面达到高cháo。&rdo;
我的脸都绿了,瞪大眼看着他的巨大,不住探索摩擦我的入口,只能颤着声音道:&ldo;不,不是吧,你,你真的不带套就……&rdo;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只是我不能相信,象他这样理智的人会有这么疯狂的行为‐‐和一个b做还敢不带套?他就不怕染上‐‐并非自轻,这是任何人都会有的想法,可邢望显然不属于正常人。
一行行汗水自他的额头不断淌下,他咬牙一笑:&ldo;我说过,会给你消毒,不让任何人的痕迹再残留在你的体内‐‐&rdo;
他的坚挺已经顶开我密闭的后穴‐‐没有润滑,我疼地龇牙咧嘴,他却毫不犹豫地奋力一顶,深深埋进我的体内‐‐
&ldo;从此之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rdo;
我本能地缩紧内壁,引来他更加粗暴而迅猛的冲刺,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灼热喘息和不断挥洒在我胸膛上的,似乎永无止尽的汗水,我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大声地尖叫,放肆地呻吟,最后无可奈何地随波逐流。
第十章
我的毕业论文顺利通过了,剩下的只是几门术科的考试,没费多大的劲,就考过了那几门事实上只要认识字就能轻易pass的笔试。但是拿毕业典礼那一天,我没去‐‐并非还畏惧什么人或者事,只是单纯地认为,没必要而已。最后还是小b帮我寄到家里来,我望着那个充满讽刺意味的暗红色证书很久,才叹出一口气‐‐就这么结束了吗?我那五味陈杂,大喜大悲的大学生活。
放下一切之后,我不得不再一次开始思考将来的路‐‐曾几何时,我陷入一片沼泽,漆黑冰冷,毫无将来,我可以麻木地周旋在一个又一个我全然陌生的男性肉体之间,以最肮脏最龌龊的形式凌迟自己的思想‐‐那么现在,我可以吗?
我翻过身子,开始打量邢望端正的五官‐‐有了他,我还可以吗?
邢望一捏我的鼻子:&ldo;看什么?&rdo;
我收回散漫的思绪,露齿一笑:&ldo;看你秀色可餐,令我食指大动啊。&rdo;
他一把把我压回身下:&ldo;好啊,我让你吃。&rdo;
重死了!外表看起来瘦削挺拔的他怎么会这么重!我用力推推他:&ldo;拜托你言行一致好不好!你这样到底是谁要吃谁啊?&rdo;
他低声闷笑:&ldo;展凡……你怎么总是这么可爱……不行,忍不住了……&rdo;
我利索地把头一偏,躲开他的狼吻,一把抓过床边的闹钟:&ldo;十一点了,时间到。&rdo;
邢望一愣,无奈地挪开他的身子:&ldo;你是仙迪瑞拉吗?&rdo;
我麻利地拉上裤子:&ldo;恩?&rdo;
&ldo;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到城堡啊,否则就会变回原样。&rdo;他似真似假地抱怨道。
我哭笑不得地转过头来:&ldo;邢少,拜托你以后别将这种没营养没智商的话好不好。&rdo;
他抗议地跳起来:&ldo;喂喂,都说不要这么叫我了,恋人之间不是应该互称名字的吗?象这样‐‐小~~~凡~~~~~&rdo;
我瞠目结舌,当然不是为了他屡见不鲜的即兴表演,我抓起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床单准确地砸在他的中心位置:&ldo;你有暴露狂吗?好歹遮掩一下吧。&rdo;就这么大喇喇地把那堪称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不知道我也是会嫉妒的吗?混蛋!他到底吃什么长的啊?
&ldo;你害羞了~~~&rdo;他的脸上又现出那种笃定的可恶笑容。
天啊,他有双重人格吗?为什么平日的他和夜晚的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连他说话的感觉都越来越象崇嘉了。我又想起他了,那个大哥哥一样和我嬉闹为我分忧的斯文男子……有多久没联系他了呢?一年?不,不止,快两年了……我心中不由一阵怅然,那件事之后,崇嘉就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了无音训,就连一句最简单的关切都没有。照理说,他不是这样绝情的人啊……算了,何必庸人自扰?天生懒散如我一向信奉一切随缘,能不能再见面,看天意吧……
&ldo;你分心了‐‐在想什么?&rdo;不知不觉,邢望已经穿戴完毕,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
我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ldo;啊?&rdo;他什么时候把衣服都穿好了?
&ldo;走吧。我送你回去。&rdo;他又恢复成那个理智稳健的邢先生,&ldo;迟了的话,会让你妈不高兴的。&rdo;
会不高兴吗?虽然将毕业证书叫给她之时,我从她的眼中看见了如释重负的光芒,但是对于我,依然是如常的冷漠……如果有一天,她和父亲能原谅我这个不孝子,我也就真的别无所求了。现在……只有维持现状了。所以我从来不和邢望在外面过夜,即使再如胶似漆,我总能在那个时刻抽身而出‐‐是我太贪心了吗?我希望不再惹母亲不快,甚至奢侈地希望那消逝了的天伦有一天,还能回来。
邢望了解,所以我做的一切他都无条件地支持。
&ldo;谢啦。&rdo;
&ldo;傻瓜。&rdo;他轻骂一声,拿起钥匙就出了门,顿了顿,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笑道,&ldo;走吧。&rdo;